她扑了个空,小太监笑着告诉她,陆姑娘出去玩了。
“她骑马了么?”曲凝兮问道?。
小太监一摇头:“这奴婢没瞧见。”
曲凝兮闻言作罢,放下她的青枣,与?映楚离开。
“陆姑娘既有兴致去玩,想来没有受到惊吓。”映楚觉得不必担心。
“许是?太多?人过来,惹烦了。”惊马这事儿,一上?午都传遍了吧。
以陆焰花的性子,多?半感到不耐。
今日没有狩猎比赛,不过帐篷不会那么快拆卸,大家各自三五成群进了林子。
曲凝兮睡了很长时?间,躺得浑身不舒适,而且帐篷里不太宽敞,属实是?待不住。
她也?不急着回去,索性去马厩里,挑选一匹外?出溜达。
映楚跟随身侧,两人并肩而行。
曲凝兮道?:“你一直顶着银瓶的身份,得到什么时?候?”
她可?以借故让银瓶这个人离府,彻底不回来,就不需要假扮了。
先前没提,因为映楚是?太子的人。
她无法决定她的去留,是?否更?换身份,也?不该由她来说。
不过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月,看映楚每日顶着旁人的面孔,即便不累,估计脸上?也?闷得慌。
曲凝兮问她:“你可?以直接用真面目跟随我么?”
“小姐不妨问问主子,”映楚不能做主,她道?:“殿下既然把我给了小姐,应该没有妨碍。”
曲凝兮想了想,“或者换个人来看着我也?行,叫你做丫鬟实在是?屈才?了。”
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常人难以得见。
映楚连忙摇头:“小姐折煞奴婢,奴婢幼时?野狗都不如,有什么屈才?的。”
这是?曲凝兮第一次听到她提及过去。
她也?曾想过,东宫拥有这么一群忠心耿耿的奇人异士,非短时?间能够搜罗到的。
多?半是?自幼培养,捡来那些孤苦伶仃的孩子们,赋予他们新生。
那么是?谁在做这件事呢,裴应霄年纪太轻了,他来不及,必定有其他人在暗中帮衬。
可?是?陆家没有长辈了,听说他外?祖母还在,但因为丈夫儿女接连出事,老人受不住打击已经是?疯癫状态。
多?年不见外?客,若不是?陆家不曾发丧,几乎要以为陆老夫人亡故了。
曲凝兮稍一思索,没有继续往下深想,道?:“改日见着殿下,我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