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声睁开眼睛,艰难鼓起勇气:”求你,求你放了观云。“
”……如果你愿意报恩。“虽然觉得理亏,但她没办法,还是小声说出了这句话。
她于齐朔,不仅无恩,还有仇。韶声想。
”柳韶声!“齐朔彻底撕开了平静的伪装。
他挟着韶声,将她直拖进内室,扔在床榻之上。
“声声小姐于我,如再造新生,恩重如山。“齐朔眼中怒意盛极。
“我只想用小姐最喜欢的方式报答。”
他盯着韶声一开一合的嘴唇,目光如同吃人的恶鬼。
又一次重重地啃咬上去。
好似要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将她整个人拆得皮骨分离。
“我……不要这样的报答!“韶声寻找一切间隙开口,声音破碎而含糊,”你只要……放了观云。”
“小姐与真真一道快活,心里却还想着别人。该罚。”
疼痛从被吮住的地方传来。
韶声被痛得皱起眉头,反应却完全不似齐朔记忆之中那样。
她这样娇气跋扈的大小姐,在他面前,从来都受不得一点痛。
痛呼与喝骂立刻就该脱口而出。
——可这次。
她没有。
韶声咬住嘴唇,将所有的声音,该发出的,不该发出的,一股脑地,全咽进了肚子里。
唇上逸出了细小的血珠,不知是齐朔先前的作品,还是韶声自己咬的。
衣裳有的堆在身下的塌上,有的则滑落于地。
韶声柔软的肌肤还是依旧,并未见消瘦,稍稍用力碰过,就要留下印子。
只是她在山中幽居四年,不见人也少见光,比齐朔在故京城中见过的,雪白,或者说是苍白更甚。故而不再像雪,反而像是团团堆着的云朵,有的地方甚至能透出光来。
因着韶声的挣扎扭动,苍白全变成了桃粉,让她骤然多了许多人气。
齐朔咬得更重了。
他一只手不容反抗地撑起韶声的嘴唇,强迫她打开牙关,含住他的手指。
似乎是非要韶声开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