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顾沭带人去榆宁,转身前往电梯。
五辆越野疾驰下山。
中间乌尼莫克厢内,地板丢弃两套浴服,拉丝铝板床已经降下,上面铺好天鹅绒毛毯。
夜色四合,左右两边矗立俨然屏风的外轮山,唯独月光照射的车窗镀了层白光。
顾意弦歪着脑袋,紧紧闭合眼,从上半身到下半身几乎整个仰卧,单单两手交叠遮掩。
她皮肤本来就白,此时沐浴了月光,宛如白蜡豁然出现,透亮莹润。
“宝贝,你好美。”
冷酷的行刑者,目睹如此完美,难免心旌摇曳。何况是江枭肄这样匆忙上阵的更不可能战胜**。他生了不忍之心,尽管车内空间狭窄,他的腰腿都伸不直,仍然痴迷地欣赏了很久,绿瞳熠熠生辉。
即使不被触摸任何部位,顾意弦仍感觉到他的目光反复舔着全身,仿佛月光一样渗到皮肤。
半响,她不堪忍受,背对他,收缩肢体。
江枭肄这死变态,一上车边给她清理边喝酒,然后以极度亢奋的姿态匍匐了许久。
她没什么力气也懒得跑了,嗓音倦惰道:“四哥,我饿了。”
他说嗯他也饿了,对她耳语:“宝贝,你好像供品。”
江枭肄久居高位,过去只知道横征暴敛,然而铜城铁壁,居住者执拗。攻城计必须施以温情脉脉的教化。
顾意弦舒适地半阖眼。
她很喜欢江枭肄的手,修长匀称,指甲干净整齐,长期锻炼让体温与指腹的茧恰到好处。
她像女王一样心安理得接受臣子的朝拜,偶尔哼唧两声表达不满,反正只要说点好话撒个娇他就不舍得了,她利用得心安理得。
“宝贝。”他蜻蜓点水。
“四哥~”她婉转勾人。
“……”
江枭肄算是看明白了,因犯了错他被顾意弦拿捏,被骗着故技重演,当了多次愚蠢的单方面付出者。
必须另辟蹊径才行。
顾意弦的手被他引导,触上柔韧的胸肌,垒块似的腹肌。
哦,想引人犯罪,做梦。
动作陡然停止,她眨着眼明知故问:“干什么?”
江枭肄不让她瑟瑟拉回,挑起她的头发轻吻,低哑地笑,“你觉得自己过分吗?”
“我予取予求,你一点都不想付出?”
“之前还偷偷看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就变得胆小如鼠了?”
顾意弦背过脸,缩成鹌鹑,嗫嚅道:“谁偷偷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