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定是?看不到什么了。
不料就在下一瞬,腰间突地缠上一双小手,虞昭在睡梦中?似是?怕冷,不肯轻易离开他灼热的怀抱。
那一对娇嫩又贴了上来,这一次更甚,在他胸膛前仿佛被?压扁的面团。
萧胤咬紧后槽牙,凤眸牢牢盯着那两处,面上几乎都?要烧了起来。
此刻他全身逐渐变得僵硬,尤其是?某处地方更甚,可谓坚硬似铁。
他突地有些后悔上了她的床榻,更恨如今只能看得见,吃不着。
直至灯油烧干了,殿内变得一片漆黑,萧胤这才浅浅睡了一会儿,梦里皆是?在铺子里揉面团。
……
翌日?,葶花清晨轮值,她料想太子此刻差不多该去上早朝了,便推开宁华殿的门走了进?去,准备一会儿伺候主子梳洗。
不料正巧遇上萧胤,他此刻正准备去上早朝,一时待在宁华殿未离开,此刻正坐在床榻边系腰带。
葶花猛地瞧见这一幕,又见自家主子在床榻内侧睡得正香,她险些要石化一般。
只见太子殿下面色微沉,眼底略微发青,瞧着似乎有些疲倦。
葶花捂着唇压住心中?的惊呼,她忍不住默默想道:昨晚这么激烈?!
萧胤动作利落地系好腰带,他起身看了眼葶花,并未解释一句,径直走了出去。
待殿门一关,葶花连忙小跑过去,她按不住自己呯呯直跳的好奇心,连忙推醒虞昭道:“主子、主子您昨晚留元帕了没?”
虞昭正是?睡意朦胧之时,她一时未听清葶花所?言何?意,被?叫醒后嗓音糯糯地问了句:“什么元帕?”
葶花忍不住拔高了嗓音道:“您昨晚不是?与?太子殿下圆房了么?”
虞昭这下彻底清醒过来,她听见葶花这般误会,还以为是?萧胤趁她熟睡做了什么。
此刻她连忙起身,检查了下贴身衣物,发现只是?衣襟处领口微松,胸前也没有可疑的痕迹。
虞昭遂放下心来,她拢了拢衣襟,轻轻弹了下葶花的脑袋道:“……哪有的事,你别?乱讲。”
葶花却是?不信,还以为自家主子有意隐瞒,又扬声问道:“那太子殿下怎会从您**出来?”
她说这话时,外间几个侍女听闻里面有动静,已然端着托盘推门走了进?来,听闻葶花所?言,几人皆是?愣在原处。
虞昭红着脸瞪了眼葶花:“反正没圆房,你别?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