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鲛人被严厉禁止进入这间屋子,又在鲛人的及时认错与讨饶之下,没有人能顶得住鲛人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眸,最终双方各退一步。
鲛人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小尾巴,亦步亦趋地跟随在黑渊身后。
背着双手表示自己真的啥也没动,有乖乖听话,只是好奇的小眼神仍有些不太安分地瞅着他的好朋友正在做的事情,嘴里也喋喋不休地说着:
“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样做有什么用?”“为什么要把这个丑东西放进那里面?”“……”
十万个为什么都不足以形容的一整个好奇宝宝。
当他的好朋友不回应自己的时候,鲛人便从后面靠了上去,胸膛抵着好朋友的后背,下巴搁在好朋友的肩膀上,微微歪头,狭长的眸子眨啊眨。
“呐呐?为什么不说话?小黑~”
离得太近了。
近得仿佛连呼吸都清晰可见。
抵在后背的胸膛微微振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似乎能够想象得到那天晚上手掌下触碰到的肌肤,细腻犹如丝绸般的触感。
黑渊闭了闭眼,脑海中又不自觉浮现出,鲛人勾开领口的画面……
似乎才终于意识到,鲛人身上除了一件黑袍外竟是什么都没穿。
黑渊顿了顿,忽然转过身,由于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导致身后靠着他的鲛人下意识往前滑动,被他不着痕迹地扶了一下,然后又快速松开手,做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微微怔神。
黑渊后退了两步,看着分化成人的鲛人迷糊又有些不解地站好,身上披着的黑袍似乎因为刚才的行为被扯到,露出了一段莹润雪白的肩膀,眼神不由有些暗沉。
没有多言,黑渊径直拂过手上的储物戒,好几套服饰出现在手中,被他扔给了鲛人。
鲛人顿时手忙脚乱地接住,双手抱着一堆柔软的衣物,却似乎二脸懵逼的样子。
黑渊微皱眉,开口道:“穿上。”
鲛人缓缓眨了眨眼,貌似才终于理解了好朋友的意思,他低头看了眼怀着的一堆衣服,迟疑着说道:
“穿……哪个?”
“随你。”
但要从来都不穿衣服的鲛人主动穿衣,是不是有点难为他了?
鲛人纠结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在一堆衣服中挑挑拣拣,最终选了一个跟自己尾巴颜色一样的衣服,然后就兴致勃勃地往身上套。
黑渊:……
“先把身上那件黑袍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