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瞧就瞧,道不轻传没听过?”
“我给钱。”
“嗯,还有几分慧根。”
“……不是你到底修得是佛家还是道家?”
好吧,到底是经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知识面还挺广。不过唐朝也理直气壮:“我修杂家的,你到底看不看?”
“看。”犹豫了下,“多少钱?”
“三百。”
“这么多!”这价位显然是超出了郭木兰心理预期,失声叫道,“你抢劫啊!”
“好走不送。”
“别别……我给还不行嘛。”
这就是病急乱投医了,郭木兰也是被这几天的连环惊险遭遇给吓住了,想了想还是咬牙答应。
唐朝伸出手掌,见状,郭木兰不明所以的同样伸出手掌,“怎么,还要先看手相?”翻了个白眼,一掌拍开,“先给钱啊大姐!”
“哦哦哦。”
对方貌似也不怎么富裕的样子,掏出的粉红色钱包倒是个牌子,应该是别人送的,里面钞票寥寥,拿出大半来才凑齐三百,好吧,看样子又是个赢在起跑线上却非要与普罗大众一同起跑的二傻子。
利索收钱,唐朝心安理得,怎么着也保护好几天呢,搁在前世,报酬至少也得再添个万字,备注还得是美元,对方赚大了好嘛。
随意掐了掐手指,“你印堂发黑,近日有血光之灾,幸得你本身命格不错,运势也还可以,有贵人相助,有惊无险。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最好抽空多去些道场求得庇佑。嗯,这样吧,一家寺庙、一家道观,再加个教堂,中西合璧,有香烧香,没香给钱,妥妥的。”
前面的话听得郭木兰连连点头,连想自身遭遇不由暗呼神了,但后面就让人有些无语了,怔了好一会方才讷讷道:“拜神……不得心诚吗?”
“不多拜几个谁知道你心诚不诚?”
“额,也有几分道理……”
“木兰?”正说着,疑惑招呼声传来。铁门外,来者六七人,男女都有,均作黑色制服打扮,左胸口佩有检徽。
领头的是名近三十岁的男子,双目炯炯有神,神态肃谨。走近,先是略带审视的看了眼唐朝,目光在吉他散落配件上顿了下,随即转头看向郭木兰,笑容有些许无奈:“你怎么在这?听老师说你最近遇到车祸了,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
语气关切,状似熟识。郭木兰却是气鼓鼓的撅起嘴唇:“夏学长,我为什么在这你还不清楚吗,这案子可是我最先发现的,之前和你们说了还不信,哼!”
“木兰你也是法学院毕业的,我们做事要讲证据的嘛。”
“人都要跑了,还谈什么证据。”
“放心,跑不了。”夏姓男子自信笑了笑,转头看向唐朝,递出证件,“同志你好,我们是市检察院的,来时和物管处联系过,麻烦行个方便。”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