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门口吻到床上,陆煅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指套。
这是陆煅的酒店,这是陆煅的房间,陈昭荣看着,却没问陆煅怎么会准备这个。
她不想自取其辱。
毕竟,不被偏爱才是她的命。
但是陆煅撕指套的手都在抖,她强装镇定把指套带好,对陈昭荣说:“我也是第一次,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陈昭荣抓过她的衣领吻她。
陆煅很青涩,青涩的没有做太多动作,一路中规中矩,叼着她的奶子刺激她,等她下面足够湿滑了再伸手指进去。
但这不是陈昭荣想要的。
她有爽到,但就是差点什么。
陆煅把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上。
“我猜你也不满意这个。”
陆煅把皮带解下,第一次没太用力地抽在她臀肉上。
陈昭荣象征性挣扎一下,她趴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青筋分明—这才是她想要的!!
陆煅欺压过来,问她:“安全词?”
“不用。”
陈昭荣自己都被自己的疯狂吓一跳。
“不用,不怕我搞出人命来?”
陆煅大概也没想到她这么疯,但是她还是继续:“你可以随时喊停。”
陆煅先试探着抽了一下,陈昭荣叫都没叫。
她不满足。
要再痛一点!
陆煅果然懂她,下一皮带就抽在她的兴奋上。
陆煅试了几下,找到陈昭荣适应的力度,她用皮带抽抽腿根:“打开。”
是要打那里吗?
陈昭荣当然接触过这些,她也一直期待着,只是她不敢。
陈昭荣依言打开腿,陆煅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抽下,陈昭荣叫了一声。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做出生理性逃避,但是被陆煅死死禁锢在床上。
陆煅是驯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