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煅进来,陈昭荣把门关上却不敢抬头看她。
哭了而已,没什么好可怜的,她们俩之间早断了。
陈昭荣自己加钱让剧组给她订了最好的房间,这里的配置是按照一室一厅来的,阳台、厨房、客厅,都有。
陆煅坐在沙发上,把餐盒拿出来。
她拍拍身边:“坐。”
这分明是陈昭荣的房间,陆煅却像个主人。
陈昭荣束着手脚坐在她旁边,她很乖。
陆煅打开餐盒,她知道陈昭荣没吃饭,就买了些易消化的。
陆煅舀了一勺蛋羹,陈昭荣张开嘴,由着她喂。
曾几何时,她们就是这样亲密,陆煅管着她一切,而她也愿意把所有都交付给陆煅。
陆煅买的吃的,陈昭荣只吃了三分之一就摇头。
陆煅扫了一眼过去:五年,五年前她可不止这些饭量。
她瘦了,不知道是因为病还是为了迎合审美,总之她那些年做的努力是一点也见不到了。
“洗澡了吗?”陆煅问她。
“还没”
回来就扎在被子里哭了,还没心情去洗。
陆煅用陈昭荣用过的勺子,舀了一勺蛋羹在嘴里。
“去洗洗。”
“嗯”
陈昭荣把浴室门关上,她对着镜子看自己:好憔悴。
脸颊也没以前有肉了,那会儿陆煅还挺喜欢揉她脸上的肉。
陈昭荣对自己小声说:“不好看了。”
不好看了,不丰满了,不干净了。
陈昭荣对自己下总结。
她拿着花洒,突然有种冲动:走出去,拒绝陆煅,让她离开。
然后呢,她就又可以当那个“终于把同性恋这种病治好的乖乖女儿”,就不用怕谁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