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煅:“去把大姐叫出来。”
“干嘛?”
“打牌。”
“你陆明存附体啊你,大半夜打什么牌!”陆游撵人,“回你房间去!”
陆煅深吸一口气:“我回不去。”
“咋了,闹耗子了?”
“不是…”
陆游突然懂了:“昂”
“闭嘴,去叫大姐出来打牌。”
陆游才不肯:“鬼才和你打牌,你要是不回去就替我巡逻,你不睡觉我睡。”
陆煅到底没夜巡,吹风吹到后半夜她熬不住还是回去了。
这个时候陈昭荣已经睡着了。
她没有走,正在陆煅的床上酣睡。
陆煅蹑手蹑脚地坐在椅子上。
后来,她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安静地看陈昭荣。
她们要做的事太危险,儿女情长无关紧要,那半个月的金风玉露是夏夜惊雷,短短一瞬便过去了。
现在也算不得是苦尽甘来,陈昭荣的心结她打不开。
那是她的父母,她亲手灭了自己满门。
似乎是察觉到了陆煅的目光,也可能是船上颠簸不易睡,陈昭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看见不远处有个影子。
她没看清,但知道是陆煅。
她向后撤了撤,拍自己身前:“不上来吗?”
“来。”
陆煅没再拒绝。
三年了,三年来她从未再这么抱过陈昭荣。
陆煅缩在她怀里,贪恋地呼吸着。
陈昭荣低喃:“你没沐浴。”
“我现在去?”
“明天吧。”陈昭荣缩紧手臂,“我想抱抱你。”
和从前一样,在我怀里的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