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慢慢地贴近她的,近在咫尺快要得逞时,却被她的指尖轻轻地抵住了。
“不心疼了。”黎曼颤着睫毛,垂眼不想看陆烬之。
想了想,又小声地补充:“以后也不会心疼你。”
话音落下,陆烬之忽然笑了。
“这样啊…”他的声线渐渐压低。
没有任何防备,黎曼再次被腾空抱起,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前倾,来不及惊呼,下巴就重重的磕在他坚硬的锁骨上。她不得不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以此保持住平衡。
陆烬之抱着她,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阔步走向浴室。
“陆烬之!”黎曼第一次失了神,魂不守舍地叫住他,“放我下去。”
声音略微发颤,源于未知的恐惧,她不知道陆烬之要带她去浴室做什么。
陆烬之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圈在黎曼腰肢的手臂再次收紧,这样她只能与自己紧紧地贴在一起,无路可逃无处遁形。
刚才洗澡时身上的水没怎么擦干净,他前襟的水珠濡湿了黎曼单薄的白色羊毛衫,冰凉的,凛冽的,贴。合着。
走进浴室,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黎曼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手被他扣着不能动弹。
陆烬之盯着黎曼的眸子,这次她的眼神终于不再是无波无澜的平淡,而是多了些别的情绪。
“看着我,”他缓缓启唇,眼底的狂热愈演愈烈,“黎曼,看着我。”
克制,隐忍,似乎从昨晚开始就慢慢溃烂了。
只亲一下怎么可能够。
呼吸变得急促沉重,温度也在不断攀升。
黎曼被亲的喘不过气,但陆烬之却像是被她那句“以后也不会心疼你”戳到了痛点,恶劣地、贪婪地、毫不退让地索取着。
…
是被迫沦陷吗。
还是,心甘情愿地,与他共沉沦。
…
清脆的门铃声打断了这场逐渐陷入疯狂的旖旎。
真扫兴。
陆烬之松开黎曼,低骂了一声,披上外套后大步跨去开门。
“是陆先生吗?这是您四十分钟前下的单,满意的话请给个好评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