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黄嘉文不同,林砚是申大名人,尤其在掉马后,他的人气又上升到了一个高度。
青年在黄嘉文面前坐下,礼貌地打了招呼。
林砚不知道黄嘉文找他做什么,但对方很有诚意地约在了申大门口,他对黄嘉文的印象也不错,就答应了。
但黄嘉文找他说的事着实令他怔了怔。
这倒是游戏简介里没提过的事。
黄嘉文的身份从林砚欣赏的作曲人前辈,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表哥。
青年想起那张从林杰那儿l拿到的母亲照片,又多看了面前的黄嘉文几眼,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到母亲的痕迹。
原来她叫黄凝。
面前的黄嘉文缓声说:“不过这都是上一辈的陈年旧事了,我喜欢你的曲子,或许我们也可以做朋友。”
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他笑起来自有一种成熟的魅力,由于没有经历过挫折,像个老小孩,完全看不出真实的年纪。
林砚看着他,良久后“嗯”了一声。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室内,蓝色的游鱼躲在珊瑚丛中和青年对视着。
经过这段时间的借住,小鱼和林砚也熟悉了起来,它摆了摆尾巴,冲青年吐了串泡泡。
林砚将额头抵在鱼缸上,直到谢无宴从浴室里走出来,才抬起头看向对方。
微湿的发梢贴着男人的侧脸,他穿着浴袍,露出肌理结实的胸膛,随着他的走近,林砚闻到了一股很淡的沐浴乳香气,是那种很淡的木质雪松味。
很难看到这个时间点林砚还在客厅。
谢无宴停下脚步:“在等我?”
林砚点头,他刚接到物业的电话,青年开口道:“我那边已经弄好了,明天我就搬回去。”
谢无宴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暗了下去,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林砚敲了敲鱼缸,语气轻快地说:“下次再见。”
斗鱼:“咕噜噜。”
林砚:“嗯嗯,我这就告诉你主人少喂你几次。”
斗鱼:“咕噜噜咕噜噜。”
谢无宴:“好。”
斗鱼:“咕咕咕噜噜噜。”
它大尾巴一甩,整条鱼都藏在了珊瑚丛后面。
谢无宴走了过来,男人未干的头发越发显得漆黑,他也跟着看向游鱼的方向,但注意力却完全不在鱼缸里。
谢无宴用眼角余光瞥向身侧,青年的身影模糊地倒映在玻璃面上,只能窥出隐约的轮廓。
原本他正准备将网上的舆论压下去,y就猝不及防地掉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