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男人已经扔了帽子,正抓起衣摆往上拽,眨眼功夫脱掉卫衣,露出精壮腰身,灯下细看,还能看到胳膊、肩胛上有细微抓痕。
苗晓睿:“……”
这阵仗,有点吓人。
他急忙转头去拧门把。
“砰”一声,刚拉开的门被拍上。上锁。
……
男人不知道抽什么风,激动得像是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
苗晓睿承着他的斧凿刀劈,还被掐起下巴啃,眼皮睫毛更是被男人填了个遍,逼得他眼泪哗哗,止都止不住。
结束的时候,他眼皮都哭肿了,男人还托着他后脑勺填他的眼皮。
苗晓睿缓过劲来,抬脚踹他,哑声:“去给我拧块毛巾敷眼!”
秦暄握住他的脚,温声:“好,我看看有没有勒着。”
他说的是镯子。
原来圈在苗晓睿左腕上的玫瑰金镯子,现在一左一右套在他脚踝,镯子跟细白脚踝仅余一指余宽。看着紧,戴了大半天却没有勒出红痕。
秦暄小心摩挲,再亲了亲,低声,“真好看。”
苗晓睿犹在余韵中,这笔又亲又摸……他差点申银出声,抬脚蹬他胸口:“滚滚滚,勒着了我难道不知道吗?快去给我拧毛巾,要是耽误我明天拍戏,我跟你没完!”
长腿蹬出被子,从秦暄的角度看去,直接能看到——
苗晓睿看他喉结滑了下,心头警铃大作,立马收腿裹进被子,警惕地盯着他。
秦暄深吸口气,捏了捏他脸颊:“妖精。”
苗晓睿:“……呸。”
秦暄翻身下床,遛着鸟去给他拧毛巾。
苗晓睿:“……”臭不要脸。
终于敷上湿毛巾,苗晓睿松口气,然后问他:“好端端的,你突然发什么疯?”
他们上午领证,中午还在家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呢,这才多久?总不至于憋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