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是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物,正在殴打一个落魄书生。
那书生倒在地上抱着头,任凭四五个家丁如何殴打,都如死鱼一般一动不动。
“赵老爷说了,在城内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你们吴家还想跟我们赵老爷斗?现在家破人亡了吧?赵老爷留你一条命,那是对你的仁慈。”
赵家的家丁边打边骂。
周围的人也是指指点点。
“赵员外真是赶尽杀绝啊!都逼死吴家那么多人了,还是不肯放过。”
“小点声,你就不怕惹祸上身了?是吴家非要跟赵员外争,失败了怪得了谁?”
“好好的一个吴家,现在死的只剩下吴岳峰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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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的家丁好一番泄愤之后,才丢下伤痕累累的吴岳峰,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吴岳峰就这么躺在地上,面朝下,头发完全盖住了脸,一滩血迹浸湿了地面。
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过了好一会儿,吃瓜群众才渐渐散去。
张羽坐在旁边的茶铺里,点了一壶茶,一边观察着吴岳峰,一边喝着小茶。
他新官上任,这茶肆里不管是老板还是小二,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只见他身穿华服,便是客客气气的。
“小二!这吴家跟赵云外到底有什么恩怨?”张羽拉住了店小二问道。
“哎哟爷!一看您就是外地来的吧?”小二一时来了兴致,“说起吴家和赵家的事儿,那可说来话长咯。”
“没事,你慢慢说!”
“当年赵家和吴家在平川县,势力可谓是不分伯仲,赵员外善于经营人脉,跟每一任县太爷的关系都搞得很好,而吴员外,则是善于经商,生意是越做越大,那有钱了,人家不是眼红吗?”
张羽亲自给小二倒了一杯茶,小二受宠若惊:“哎哟!感谢爷!”
喝了一杯茶之后,小二接着说道:“这赵员外跟县老爷搞好了关系,有官府帮忙,没两下就把吴家搞得家破人亡,手里的生意也全都给人家占了去,现在吴家就剩下吴岳峰这个可怜虫了。”
“哦!原来如此。”张羽点了点头,眼中的神采却是越来越浓。
血海深仇,又是经商世家。
这不是孩儿刚饿娘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