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半个月前,我就是受下头浩气镇里正蒋耀祖的举荐前来给贵府上公子治病的。只不过,到了之后你们就说县太爷刚又请了几个名医过来,暂时顾不上招待我,就将我扔到脚店里,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再问过一句。”容诗慢悠悠的回答。
大管家立刻想起来了!
这位在县城里都有头有脸的人物瞬时尴尬得从头红到脚。
容诗却又淡淡一笑:“不过都过去了。只要我有实力,现在不一样还是再次受到邀请过来了?”
“容娘子说得真是太对了!”大管家连连点头。
如果说,上一次、再加上这一次,当他第一眼看到容诗这张稚嫩的面孔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怀疑和不信任的话,但现在知道容诗
竟然连着两次都被人举荐过来,他就不敢小瞧这个年轻的小娘子了。
赶忙认了个错,大管家领着他们来到县太爷夫人跟前。
县太爷夫人此时正在儿子房里呢!
容诗进门后,先向县太爷夫人行礼,就直接来到县太爷公子的床前。
关于县太爷公子的病,昨天容诗已经听掌柜说过了:半年前,这位县城里最尊贵的公子突然在夜里丑时惊醒,发出怪叫。一开始是几天一次,后来发展到了每晚一次。再到三个月前,他怪叫的时间还从丑时延长到了寅时!
在这期间,各路大夫跟流水一样的来来去去,却始终没有一个奏效的。
不然,县太爷夫人也不会病急乱投医,听信别人的介绍请了个大仙来给看,还信了大仙说的要找处子血制药治病的瞎话。
不过,大仙说的办法也就只是放出去了三天,然后就被县太爷公子给强行收回了。
“爹是一县父母官,我更是从小饱读圣贤书的人,我们在这里本来应该倾尽全力为老百姓谋福祉才对,那又怎么能干出这等强取豪夺的事?娘,您是要毁了爹的一世清明、也毁了我的一辈子吗?”
这是县太爷公子的原话
。
只可惜,浩气镇距离县城足足大半个月的脚程。当县太爷公子阻止的话再传到镇上的时候,容娇抢了容娇婚事的事都已经板上钉钉了!
也就是说,容诗和顾长珩能结为夫妻,县太爷夫人和县太爷公子是最大的功臣!
一切的一切,全都归结于一个阴错阳差。
容诗心里想着这些事,手指已经搭上了县太爷公子的脉门。
细细听脉一会,她再观察了县太爷公子的眼睛和舌苔,就道:“公子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肝失疏泄、肺气不宣、阳气劳烦则张,只需要平肝熄风、宣肺化痰,再辅以静养就能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