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说了想卖了小丫,你给我定金了嘛?”
刘寡妇哑口无言,她指着谭筝然,强词夺理道:“你少废话,今日你必须把小丫交出来。”
“我就不把小丫交出来了,怎么了?我的孙女轮不着你个外人插手。
想卖孙女找你闺女啊,你家闺女今年有二八年华了吧?出落的亭亭玉立,不嫁人等着放家捂发毛喽?”谭筝然扭了扭手腕,骨头缝内发出的吱呀声,听的刘寡妇毛骨悚然的。
尤其是谭筝然低着头,抬着眸朝她笑,画面太过阴森恐怖。
刘寡妇想骂娘,今日的谭筝然太难对付了。
不行,即将到手的两百两银子,一定不能飞喽。
刘寡妇想要硬来,谭筝然也不和她客气,一拳打在了她的鼻梁上。
刘寡妇只感觉酸痛的鼻孔里有热气流出。
她伸手一摸,居然流鼻血了。
不等她开口骂人,谭筝然抢先一步,对她身后的几个大汉说:“几位客人,你们是不是被刘寡妇给骗了?”
领头的大汉皱着眉问:“此话怎讲?”
“客人,刘寡妇与我有恩怨,她年轻时爱慕我家死去的相公。
我家相公嫌她人丑心坏拒绝了她,往后她便怀恨在心,见不得我好过。
比如此次她前来,说要带走我家小丫。
我一没收到定金,二不知她想多少钱买了小丫,也从未答应过她要卖了小丫,何来的上门带人一说。
再说了我家小丫今年才九岁,我是重男轻女不假,可我从未想过要卖了自家孙女。
客人,你们许是被她给耍了,她是我们村出了名的黑心媒婆,专门坑骗好人家的闺女,我怎会与这种人合作?”谭筝然一口气说了好多话,说的口干舌燥。
“你说的都是真的?”领头的大汉问。
真假不论,谭筝然口才挺好,巴啦啦说了这么多话,条条是道的。
谭筝然面不改色,“自然,你不信可以问问门外看热闹的村民们,只要上了年岁的都知刘寡妇年轻时喜欢我家死去的相公。
客人要是不信,可以让客人看看我三儿子,我三儿子和我家死去的相公长得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