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交给我了,等我招好人,直接去找大言,让大言转告你。”
“也好,嫂子,我得先回去了。
我答应给家旺买糖葫芦,得给他送去,不能言而无信。”
曲王氏诧异,一毛不拔的谭筝然居然变大方了?看来之前说过要改正,不是玩笑话。
她摆摆手,孟大山赶着牛车继续往家赶,身后传来村民们热烈热烈的讨论声。
“孟谭氏说的是真的吗?一个月三百文钱,家里男人去镇上打零工一个月才二百文钱,还得是人家东家大方。
抠的一个月一百文、一百五十文都有。”瘦高挑妇人道。
“我看不像是假的,她说人家少年是大聪学院的学子,穿的绸缎布料。
又不用她掏银子,事情真实性很大。
再说真不真熬过月底发银子不就晓得了?
不过人家也有条件,不是说人家少年明确规定,只要绣活手艺上等、人品好的。
像人品不好、心术不正、爱贪小便宜之人,绣活上乘也不要。
你们想一想,给咱们一个月三百文钱,缝的料子指定好,不然为啥要求绣活手艺上等、人品好?
你们仔细动一动脑子,就晓得了。”约有四十多岁,胖乎乎的妇人道。
她是孟氏一族族长孟大海的儿媳妇花连连。
被她一分析,大家觉得此事可行,都争着抢着要在曲王氏那里报名。
曲王氏见状,只好对花连连道:“大妹子,你绣活手艺好,人品是马尾巴村出了名的好。
嫂子得麻烦你跟嫂子回一趟家里,帮嫂子一起看报名人的绣活手艺如何,人品如何?
这么多人报名,嫂子一个人忙不过来。”
“好。”花连连平日里为人热情,跟着曲王氏一起去曲家帮忙。
回到家中的谭筝然去了趟茅房,等孟大山和王菊朵把盆都端到厨房后,一起去了阮大炮家。
她手里拿着糖葫芦进了院子,正在洗衣裳的阮甜语看到她手里真拿着一根糖葫芦,放下手中的活。
“娘还真给他买了?这也太惯着他了?”
谭筝然也不恼,笑呵呵道:“家远和小丫、小如借家旺的光,也能吃上他奶奶给买的一根糖葫芦,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