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筝然没有拿,他把银票送到孟大山手心里。
“大姐,我得先走了,有缘的话下次相聚。”男子等他的随从安慰好马,重新坐上马车上路。
谭筝然视线追逐男子的马车,直到消失不见后收回。
“大山啊,他是不是跟慕掌柜长得很像?”谭筝然在孟大山与王菊朵夫妇搀扶下坐上牛车。
孟大山把手中的银票拿给谭筝然,谭筝然瞥了一眼上面的数额的,唇微微张。
一千两银票,孟大山老实,没那么多心眼儿,接过来压根没看银票上面的数额有多大。
谭筝然把银票收好,孟大山与王菊朵去卖鱼摊前买鱼。
孟大山得知谭筝然要做鱼丸,一口气买下十条鲤鱼,看得谭筝然目瞪口呆。
“大山啊,买太多了吧?”谭筝然只做一顿的,用不了这么多鱼。
“娘,咱要么也买鱼吃,多买点儿省着下次买。”孟大山都合计好了。
买回来的鱼可以熬鱼汤、煎着吃,总之有娘在,不会难吃。
“娘,你说那人是慕叔的亲戚吗?”孟大山问道。
“不清楚,没有血缘关系,长得相似,同名同姓的也有,只不过咱们没遇到。”谭筝然无法解释玄学。
孟大山点点头,也是哦。
他牵着牛车掉转头,怎料遇上怪事。
同一个地方,无论他咋走,都冲不出去。
孟大山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越来越着急、焦虑。
“娘,咋办啊?咱回不去家了。”孟大山急的言语间都带着哭腔。
活了将近三十年,生平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饶是活了两辈子,谭筝然也没见过这种怪事,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鬼打墙吧?
谭筝然双手合十,心中默念孩儿他爹啊,你要保佑我们平安归家,不要让我们葬在此处啊!
谭筝然在心中默念九九八十一遍,终于显灵。
好在人们对于此事并不知情,哪怕孟大山才赶着牛车回家,也并无异样。
安然无恙回家后,孟大山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