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聪说完,像躲瘟神一样避开慕言清。
还完钥匙,孟大聪回到家里对缝喜服的谭筝然道:“娘,钥匙我还给慕掌柜啦。
娘不是生慕掌柜的气嘛,咋还缝喜服?”
谭筝然穿过针道:“生气归生气,喜服还是要缝的。
你跟老二媳妇生气,难道日子也不过啦?”
“那肯定不是啊。。。。。。”孟大聪没再往下说。
他懂了娘是故意惩罚慕掌柜,好巩固自己在家的地位。
不愧是他娘,孟大聪更加崇拜谭筝然啦。
他不再打扰谭筝然缝喜服,去街上买糕点道歉。
孟大聪在街上寻摸一圈不晓得买啥,身边有个小男孩儿经过,指着不远处卖糖葫芦的小商贩让他娘亲买。
由此来了灵感,他去买糖葫芦、买瓜子、买糖炒栗子、买烧鸡,只要是谭筝然喜欢的,统统买回家。
孟大聪下了本钱,连一向嫌贵的绸缎布料也买下啦。
孟大聪一个人拿不了,叫铺子里的小二用牛车送他回家。
谭筝然看着去而复返的孟大聪手里提着糕点,身后跟着的小二手上抱着一匹粉色的布匹。
心中虽好奇,也等着店小二离开才问道:“大聪啊,你买这些东西,该不会是想讨好娘吧?”
被戳中心事的孟大聪尴尬一笑,“娘,讨好多难听,我这叫孝敬娘。
你儿子我攒一回钱可不容易,给别人买我舍不得,给娘买我舍得。”
“你呀就嘴甜,才把老二媳妇骗到手的。”
“娘这话我就不爱听,咱家顶我最好看,要不然也不会深受娘宠爱了。”孟大聪说道。
嘴甜咋啦,那也是他有本事,换成其他人还忽悠不来呢。
谭筝然懒得与他争吵,当误之急是把喜服缝好。
眼瞧着正日子愈来愈近,到时没有喜服穿多不完美。
她们不大办,哪怕请自己家人,也得把喜服穿上。
谭筝然上辈子中式、西式都没穿过,如今有机会体验,自然不能错过了。
喜服她并没有弄太多花里胡哨,除了鸳鸯外,没有其他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