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好像不认得你了。”谭筝然回到住的地方,对慕言清道。
“院长贵人多忘事,能理解。”慕言清听到院长叫他好小子,心情很复杂。
“我看你那表情像个苦瓜,真没看出来你挺大度啊!”谭筝然幸灾乐祸。
慕言清皱眉,他大度个鬼,看着谭姐与其他男人,哪怕是老男人聊的热火朝天难受死,再难受也不能打扰谭姐谈正事。
“等回头我把喜服缝好,你记得试穿一下。
趁现在有时间,先将开铺子的事情弄好。”谭筝然把铺子装修一事还是交给合作多次的装修队。
装修队领头人笑祝谭筝然生意越做越红火。
他真心也带着私心,这段时间接到的活计都是谭筝然给的。
倘若谭筝然分铺越来越多,未来两三年内压根不担心没有钱赚。
她开,慕言清也会跟着开分铺。
说来也奇怪,粮油铺子那么多家,慕言清一个外来者居然能将粮油铺子开起来,开的该很成功。
令领头人没猜错,慕言清也有在州府开粮油铺子的计划。
这个计划他早就想好,并且多次来考察过。
谭筝然与慕言清的铺子有条不紊的进行装修。
他们二人花钱雇人宣传,等铺子开业那天,客人们纷纷前来,不用担心没有人流量。
谭筝然从州府回来,继续熬夜缝制喜服,期间还要留有写字的空隙。
她依旧每天写上十张字,多一张也不写。
孟大聪带着一行人来家里,对谭筝然介绍道:“娘,这是我们学院的学子韩浩然。
他今年下场考试,他家里人特地前来求取字迹。”
谭筝然望着一对年近六十岁的老人。
老人们和颜悦色,很好相处。
谭筝然交流的很自在,自是也愿意写上一副。
“今年多大了?是考童生还是秀才呐?”谭筝然边写边问站着她桌前,穿着一身蓝色长衫,眉清目秀的单眼皮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