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清,你信管家说的吗?”谭筝然问道。
“不信。”慕言清当管家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见得不少。
哪怕是第一次作案的人,谁会蠢到搞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一出?
不过他不会多事,他与谭姐的婚期将至,莫生祸端。
此事盘综复杂,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至于凶手查不查的出来,那就看衙役的本事有多大。
慕言清带着孟大山三兄弟去购买一些婚事时需要的东西。
孟大聪嘀嘀咕咕抱怨说:“我堂堂院长还得亲自陪你去采买,让齐石去好了。”
“有排场。”慕言清随意敷衍。
这话说到孟大聪心坎去,他不再唠叨。
他们兄弟三个跟着慕言清出入各个铺子,从早走到天黑。
孟大聪坐在花开富贵酒楼二楼的包间内,揉着酸痛的腿道:“自打当院长后,就没走过这么多路。
今日能跟你来,完全是看在你对我娘重视的份上。”
慕言清没吱声,点上一桌子的菜招待孟大山三兄弟。
饭菜上桌,孟大聪拿起筷子使劲儿造,争取把损失的体力补回来。
吃的太快被噎到,他端起小瓷碗里的鸽子汤喝。
“咦?这不是鸽子汤嘛?咋还有鸡爪子呢?
鸡爪子的手指盖啥时候与人的一样了?”孟大聪察觉到不对劲儿,瞬间角色惨变。
呕~呕~呕~
孟大聪头埋在地上呕吐,慕言清叫孟大山两兄弟陪着孟大聪。
他下去一楼,去后厨询问情况,叮嘱齐石去报官。
当掌柜十多年,他经手的分铺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更不会平白无故出现人手?
衙役抵达现场,审问孟大聪,以及负责采买的人和做这道菜的大厨。
孟大聪一边反胃低头吐,一边汇报着他如何吃到人手的。
花开富贵酒楼吃到人手一事,很快蔓延到整个县府,马清彦得知消息后连夜赶来。
“娘,我害怕啊!人手那是啊,我差点儿吃到嘴里面去。得亏手指甲大呀。”孟大聪哭哭啼啼,与谭筝然诉说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