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斌仿似已经看到,他凭借此事成功赚到几百万两,彻底成为京师年轻一辈第一人的风光了。
关键他不过只略施小计,便得了冯安世这能生金蛋的好买卖,日后,他自自有一万种办法好好炮制冯安世,让他把这些银子双倍三倍的吐出来!
“冯安世!”
“此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把这个事情帮我圆下去,说我把你踢出局了,现在那西域大商人,只认我朱文斌!”
“行!”
“但我只要现银!你什么时候拿来二十万两现银,还有那十万两的借条,我什么时候帮你办!”
冯安世面上肉疼痛苦的不行,心底里却是乐开了花。
这头铁的傻孩子,你拦不住啊。
“好!”
“你等着,至多半个时辰,我便把银子和欠条都送来!”
…
朱文斌似乎很怕冯安世反悔,效率比想的更快。
不到半个时辰,他便带来了二十万两银票和那张欠条。
随后冯安世便跟他交易,收下钱和欠条,把三十五张字给了朱文斌,并且派人放出话去:
‘冯家的生意已经被朱文斌抢了。’
看到朱文斌炸裂般兴奋的离去,再看看手里二十万两的一大坨银票,宝姑娘止不住瞪大了眼睛。
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事情竟还能这么玩。
杨沛福也傻眼了。
自家这少爷,真的傻么?怎感觉,他比猴儿都精呢。
但宝姑娘宝贝了这二十万两的银票没片刻,忽然一个机灵,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抓住冯安世的手臂娇喝道:
“少爷,你,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啊。”
“奴刚才竟也被这些银子蒙瞎了眼。你好不容易才把名声变的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这次,让朱文斌这么一整,全完了啊。哇~,您这让奴可怎么跟娘娘和老爷交代啊。”
杨沛福也反应过来,连连摇头叹息道:
“少爷,您好不容易英明了一回,怎关键时候就这么糊涂那。咱们冯家的名声,这次怕是真没救了哟。”
“这?”
冯安世止不住瞪大眼睛。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狗黑子吃饱食,就不认铁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