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西洲想起付箐珩的话,曾经的小女孩儿变得颇有大姐姐的风范,她低眉看朝苳晚笨拙地解开她身上沉重的西装外套,又摸上里面的白衬,商西洲伸手制止在池边坐了下来,“你服务人的手法很拙劣。”
朝苳晚说:“对你足够了吧?”
“我第一次对人这样,没这样讨好过别人。”
商西洲抿着唇,触动了,她喜欢这份干净。
朝苳晚撩开浴衣摆,熟练的坐在她腿上,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微透的白衬衫双手环上脖颈,这次能清晰感觉身体的热度。
商西洲的血肉似乎又在颤动。
朝苳晚的手掌会自己想动去抚摸商西洲。
商西洲清冷而克制,内里抖得很厉害,朝苳晚也是没有什么性经验,甚至于说,她贫穷到连取悦自己的时间都没有,拥抱、接吻都是第一次。
朝苳晚问题多了起来,“你这个病……是不是有传染性?”
商西洲眉头皱了起来,朝苳晚看向商西洲的薄唇,商西洲读懂了她的情绪,朝苳晚想亲她,商西洲起初是躲开她的视线,最后,她的手指压在朝苳晚的薄唇上,手指用力掐,几乎要把她的嘴唇掐破。
朝苳晚直接把她的手指咬进唇里,报复心理极重的咬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微微低头,眼睛去看商西洲,商西洲看得出她是第一次,眼神很干净,只会用咬来泄愤。
几秒钟,她指腹温热,微痒,她再去看朝苳晚,朝苳晚睫毛眨动,舌突然描起指头。
商西洲把手指抽出来,朝苳晚嘴唇一片湿润,商西洲眉微凝,“发□了吗?”
朝苳晚脸颊微微红,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她咽着气,被商西洲放过手指的嘴巴总觉得差点什么。朝苳晚往前靠一点,手指再次落在她唇上一压,这次商西洲没拍开。
“提前跟你说,下次我们做一点洗不干净的事情吧……商西洲。”
商西洲听不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是洗不干净,脏吗?
婉转的过度。
朝苳晚低着头,看水中折射的影子,往下偏移分毫浅浅捉住她的腰,掌心贴在湿漉漉的薄衫上,她沿着边缘往上勾出了咬着白衬衫的黑色衬衫夹。
朝苳晚只在网上看过图,第一次见穿在人身上,商西洲的手扣在她身上,说:“韩苳晚,我不喜欢狗。”
“嗯?”
“我喜欢人。”
“你可以猜一下为什么。”
情感冷漠?
还是,因为人的体温可以抱,可以触碰?
朝苳晚认真猜,商西洲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脖间,商西洲往前移,语气冰凉说:“因为人智商高,不舒服不开心起来会挣扎,很有意思。”
朝苳晚脖颈激起了一片小疙瘩,皮肤敏感的变化没有逃脱的商西洲的眼中,商西洲抬起手,眸色深深,说:“你说的不干净,也是用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