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不愿面对,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从门外刮进来了一阵风,紧接着,一身红袍官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二弟,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我惊吓得想要从书案上站起来,却被顾言清强制按在书案上。
“大哥,我怎敢违背呢,只是这幅画有些难画而已,我便先动手了而已,至于其他,自然是要等大哥一起的。”
听到二人的对话,我内心疑惑又有些害怕,我抓住顾言清的手,盯着他开了口。
“二公子,我……我不想画了。”
可未等到顾言清说什么,顾言律先开了口。
“既然开始了,便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他走向前来,爱恋地抚摸了下我的脸。
在看到我身上的图案,轻呵一笑。
“二弟画工越来越精湛了。”
“不如……大哥边来我边画?”
“哈哈哈,好!还是二弟想得周到。”
在我的注视下,顾言律褪去自己的官服。
我终于明白了他们说的是什么,虽然我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图案是什么,但也多少猜到了一些。
我拍打着顾言律:“滚开,不要碰我。我不画了,我不画了!”
3
我的力气又怎能抵得过两个男人。
透过婆娑的泪光,我看到了顾言清拿出另一支画笔在书案上沾染了一下,笔尖再起时,已被染成红色。
这一夜,我如同一个人偶一般被他们拉扯撕咬着。
我的身体终究扛不住,使我晕了过去。
在晕倒前,我想就这样死去也好,就这样,再也醒不来也好。
然而在第一缕阳光刺入我的眼帘时,我失望了。
我……
没有死……
我看着陌生的床帐,身上的不适在不断地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事情。
我两眼空洞,觉得有些麻木。
“倾华,你不是向来喜好男色,如今我们两个人同时爱你,不正合你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