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紧,看了看被他踩在脚下那个秃了顶还鼓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不吭声了。
他递给我两把钥匙,报了一串地址,“先过去,洗干净等我。”
我低下头看着他的手,五指白皙纤细,节骨分明,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漂亮的一只手。
那个地址并不是什么豪华大酒店,而是一套私人公寓。
我没有趁机逃跑,我很清楚自己即便逃得过他,也逃不过那一百万。
二十多分钟过去,门被人推开。
我松开了紧握的双拳,才发现手心里满满的汗。
在喧嚣破旧的街道上,他那辆名贵的跑车尤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