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匪玉放下手,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慢慢站起身,然后拉着他的手放在肩上,又搂着他的腰把他整个抱起。
谢知归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很快又觉得不妥。
太亲密了。
因为按理来说,一点的喜欢,并不足够让他在大白天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和明匪玉挨得这么近,心口几乎融合到一块了。
明匪玉进一步,他往往会不动声色地退三步。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不是说地上冷,你会感冒吗?”他没看到明匪玉眼底迅速闪过的讽意。
谢知归没想到,这回旋镖扎回自己身上了。
没走几步,腰上疼了起来,像是被虫蚁叮咬了,不是很疼,但有毒素注射进了血管里,麻痹了腰部和四肢的神经,只剩下细密酥麻的无力感。
这种尴尬的感觉还在继续蔓延。
谢知归脸颊和耳尖泛起犹如中了剧毒般病态的红,边搂紧了明匪玉怕摔下去,边在心里骂起了这闹人的东西。
该死的毒虫子专挑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咬。
走一步,闹他一下。
故意缠着他,折磨他。
突然神经猛地拨颤了一下,谢知归立刻咬住了下唇,握紧拳头压抑着,但就是不露出一点声音,直到明匪玉把他放到**。
明匪玉坐下来打量他,发现他神色自若,除了脸上不同寻常的红色,真是滴水不漏。
“挺能忍的。”明匪玉笑了下,不知道他在讥讽还是自嘲。
谢知归假装听不懂他说什么,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泥鳅一样滑溜,明匪玉抓都抓不住。
眨眼人影没了,只剩一个被子包成的人形大鼓包。
“你跑什么?”
明匪玉推了推**那个大鼓包,“说你一句都不行。”
他扯一下,大鼓包就往里面缩一下,他又扯,他又躲,这一来一回还让他玩出了一点乐趣。
“别闹了!”
谢知归的怒吼隔着被子威力削弱了点,但并不妨碍明匪玉听出他的羞愤。
不用亲眼看,想都想的到谢知归脸红成什么样子了,犹如纯熟糜艳的花,落在他的手心化成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