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时候经历了一场火灾,全身留下了无法祛除的烧伤而被避之不及,连孤儿院的其他人也怕他。
没人和他玩的时候,男孩就会从孤儿院中找到几本破旧发黄的书,自己在角落里默默学习认字读书。
院长想了想,笑道:“没关系,我接你们回来就是想要治好你们。”
这个谎言他编织了很久。
其他孩子都逐渐信赖了他,亲切的改口叫他父亲。
只有,虽然身体孱弱,但他好像过于聪明了。
男孩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院长从旁边的置物架上忙碌了半晌,用针管将注射物缓缓推进了他的体内。
针管从他柔软的皮肤里抽出来,最后一滴注射物落在地上。
滴答。
滴答。
擦了擦嘴角沾上的血。
可惜那个时候没能离开。
在春生研究所待了几年。
院长最初的时候还保持着温柔的假面,用心理学的知识逐渐瓦解扭曲孩子们的认知。
记得某个月,院长突然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交代看好他们。
“好的父亲。”
不管是在春生孤儿院,还是在春生研究所,都是那个责任感很强的大哥哥。
他拦住经过的,那是大门的方向。
皱着眉头:“,你要去哪?”
和孤儿院的时候不同,研究所的高墙围绕了一圈,大门也紧锁着,还是个孩子的很难想到办法出去。
尽管在研究所里好吃好喝滋养了身体,他的体质还是稍弱的。
“我想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离开,父亲对我们不好吗?”
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