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院长,是伟大的父亲,你们都要听我的。”
压抑的地下室只有昏暗的一盏白炽灯,院长将钱擎天给出的所有钱都用在了研究和实验上。
为了不被特管局发现,他已经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室待了十年。
就算他曾经是赫赫有名的天才科学家,了解无数心理学案例,终究是医者不能自医。
他快要疯了。
沉默地站在角落,多年来被洗脑pua的脑子里,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情。
他以前是为什么心甘情愿称呼院长为父亲的呢?
因为孤儿院妈妈嘱托让他乖一点。
因为院长给了他温暖的房子和床。
因为不管如何院长让学会“说话”,这个小木头的脑袋贴在他身上,用意念喊他哥哥。
可妈妈的身影已经模糊,他再也没见过,温暖的房子和床没有了。
小木头也没有了。
他甚至不知道去哪里找小木头的尸体。
习惯了听从院长的话,只能茫然地握住手心里那个填满棉花的晴天娃娃。
那个晴天娃娃他小时候也有一个,后来因为随着院长奔逃找不见了。
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精力找到一个新的,把它递到身前说:“哥哥给,送你的礼物。”
小时候那个软乎乎跟在自己身边的小木头,院长怎么能说他不重要,是个废物呢。
说得对。
他真的错了,是他害死了。
他会为他错误的出生赎罪。
然后陪他的小木头一起去死。
第章好重的一股占有欲哦
挂在衣角上的晴天娃娃还是笑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