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乱舔的小舌头就很顺利的滑进了许钦墨的嘴里。
楚酒:?
楚酒不哭了,还忍不住嘬了嘬。
甜的,糖醋鸡块的味道。
还有磕破的下嘴唇流的一点点血,被舌头裹挟着进了口腔。
这点血的味道并没有掩盖住楚酒的好奇。
既然你都打开门准备迎客了,我再不进去转一圈,是不是就不礼貌了。
楚酒突然就不生气了,注意力被转移到奇怪的点上,勾着小舌头懵懂无知地舔走男人嘴里的糖醋味。
原本气势汹汹等待入侵者反抗的人突然顿住了身体,毫无理智的亮金瞳孔也罕见地透出茫然的疑惑。
蓦然偃旗息鼓了。
为什么入侵者没有攻击他?
还是说,入侵者现在做的事情,是另一种新型的进攻方案吗?
实验室曾经进行过多次测定临床,每次注射完r-e后,许钦墨的理智会完全消失,只能靠本能攻击与破坏。
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唤不回许钦墨的一丝清醒。
但今天好像是个意外。
许钦墨其实并没有恢复自主思考的能力,他甚至没有认出床上的人是谁,也没办法将小章鱼与面前的少年联系到一起。
但模模糊糊的记忆和现在的情况,让他的脑子艰难动了一下。
嗯,尊重对手。
既然这个人想要用这种奇怪的办法一决胜负,那就入乡随俗回应一下吧。
楚酒发现许钦墨松开了一直桎梏他的手。
没等楚酒撤开距离说点什么,那只覆盖着细密金色鳞片的手就这样用力捏住他的下巴。
锁链在晃动,撞击出沉闷的共鸣。
许钦墨身上的金鳞像是受到了某些刺激,迫不及待地从皮肤下破土而出,在脖颈与腕部盛放,形成花纹诡异的纹身。
楚酒被迫张开了嘴,大口呼吸,睁大眼睛颇为惊异地观察着许钦墨的变化。
哇,这个许钦墨,他开花了耶。
下一秒,只穿着一件宽大白衬的少年被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