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酒本来就有资格知道父亲的死,至于其他的事情……等父亲葬礼结束后再说吧。”
钱阳川也不希望楚酒和他争夺继承权,但比起其他老狐狸,钱阳川还是年轻,不会把利益放在首要思考的位置上。
“你别忘了沈津折。”
钱擎天说破那个秘密。
“沈家太子爷曾经有个喜欢的人,与楚酒的相貌有几分相似。”
听闻沈家太子爷的心上人跟钱家的相貌有几分相似,钱青山才决定那么快找回楚酒,想借此机会看是不是能与沈家交好。
只是付出一个儿子就能换来沈家的帮助,这在钱青山看来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只是这份谋算还没来得及落实。
“如果沈津折因为这几分相像,选择插手钱家的事,站队楚酒呢。”
这与钱擎天一直来的阴谋完全相悖。
钱阳川突然发现,向来温和的二叔露出了阴鸷可怕的眼神。
他吓了一跳:“二叔你……”
注意到自己没有控制好表情变化,钱擎天立刻垂下眼叹气:“算了,这些事情对你来说还是太早了。”
钱阳川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二叔向来没有野心,对他又那么好。
怎么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等钱阳川离开,屋内只剩钱擎天一个人。
钱擎天脸上的表情立刻落了下去,目光带着阴沉的算计。
没用的东西。
他解决了钱青山,钱阳川依旧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钱擎天不想自己的谋算出现任何失误,可楚酒与沈家一直是变数。
他杀了真少爷,又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个楚酒。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钱擎天不能让钱阳川对自己产生怀疑,也不可能让突然出现的楚酒搅局。
他需要更多掌控钱家的话语权,不然那边……他无法交代。
钱青山的葬礼不用楚酒出力,钱阳川好像只是单纯的把他叫回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