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越扯越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八条触手搅在了一起,红线在楚酒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救救!”
缠成一团章鱼毛线球后,楚酒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只有触手尖尖无助地在空中摆动,像是受到限制不能动的小狗尾巴。
楚酒没办法,只能用渴求的小眼神看向许钦墨。
【再说。】
许钦墨任性的回完消息,将手机熄屏,又拿起剪刀将楚酒从捆绑py中解救出来。
“别把红绳剪断,许钦墨你解开它。”
楚酒急忙喊:“我还要玩呢!”
小章鱼有许多办法把毛线弄断,但它玩毛线球玩的津津有味,舍不得这个玩具。
“再给你买。”
许钦墨思考,是不是要给它买些小孩子玩的益智玩具了,怎么对一团毛线都这么专注。
想法出来的一瞬间,许钦墨立刻否决了这条决定。
算了,小章鱼现在的心思都野的很,要给它买了玩具,那楚酒的注意力全都在玩具上面,许钦墨绝对再摸不到它一根触手。
剪断的红线簌簌落在桌面上,许钦墨表情淡然地收拾完桌面。
剩下小章鱼气喘吁吁,四叉八仰地倒在桌子上。
用小触手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
呼,真是一场格外困难的较量。
吃完饭,楚酒注意到许钦墨往衣柜间走去,从收纳整齐的衣柜里摸出一件熟悉的衣服。
黑白格外套。
楚酒立刻支棱着小触手警觉起来,又假装不在意的用视线偷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