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只穿着一件宽大白衬的少年被堵住了嘴。
许钦墨的攻势并不像楚酒那样软绵绵的,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试探。
而是如同他现在的状态一般充满了攻击力。
如一场突如其来的的狂风骤雨,势不可挡,每一次都迅猛精确,让楚酒无法抵挡。
失智状态的许钦墨是真的把这场较量当成一场认真的进攻,用尽浑身解数。
楚酒感觉自己的嘴像过了电流一样,都要被嘬麻了。
但许钦墨嘴里的糖醋味没有了,楚酒开始嫌弃他,手掌落在许钦墨的胸口。
“唔……许、许钦墨……放开我。”
“我不玩啦!”
为什么许钦墨舌头上都长鳞片啊!
贴贴的时候,衣服以外的皮肤摩擦着男人遍布全身的硬质鳞片,怪酥麻麻的。
楚酒眼眶红润润的,被亲的流出眼泪,胸脯剧烈起伏着,希望能够中场休息一下。
而且。
楚酒有点茫然。
许钦墨的第五根触手怎么感觉变得硬硬的?
是不是生病了。
楚酒有点心疼地托起许钦墨的脸,跟许钦墨那双金色的瞳孔对视一眼。
男人不知所云,盯着入侵者的眼睛。
“本来触手就不多,要是坏掉一根,是不是要切掉啊。”楚酒忧心忡忡的自言自语。
他听池州洛说的,宠物店里的小动物生病都是有了病灶,要切除。
楚酒想如果是它的小触手被切掉,自己绝对会哭出一个太平洋。
每个触手都是它难舍难分的宝贝。
许钦墨,惨惨的。
毫无思考能力的许钦墨:?
听不懂,但觉得不是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