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托着下巴,向上望房梁:打他骂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下不了手也舍不得;告个黑状?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才能欺负他呢……
真别说,这事还?挺难。
考虑两日,姜眠找出来?一个切入点。
干不了真正违背道德的坏事,宴云笺也的确没有任何错处可找,那么只能以?她自身为破局点。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作。
令人生?厌的作。
她从来?没作过,但可以?试一试。
第一次作,姜眠往椅背上一靠:“都学了这么多天?了,一日休息的时候都没有。我?今天?不学了,说什么都不学了。”
宴云笺道:“好,那今日便休息。”
姜眠不敢置信挑眉:“就……这么简单,让我?休息?”
宴云笺点点头:“嗯,就这么简单。”
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同样?的办法,用了两次,终于第三日宴云笺不同意了。
姜眠老老实实写了一会?儿,大眼睛悄悄一转,偷偷瞅宴云笺,心一横,把?纸全挥到地上:“我?好累,我?不写了!”
好作啊,代入一下自己都要?生?气了。
姜眠不动声色压着紧张观察宴云笺。
宴云笺看看她,又看看地上的纸,伸手抽走她手中的笔,轻飘飘扔在地上:“笔也扔了吧。”
!!
姜眠瞪大眼睛看自己手心。
她手中握着笔,宴云笺直接抽走,毛笔笔尖划过自己手掌,遗下一大片墨痕,还?顺着往下流。
“宴云笺!你把?我?的手弄成这样?了!”
宴云笺差点没撑住笑,还?真凑过去看了看:“嗯……”
不等他说一个字,姜眠胆子一壮,用这满是墨痕的手心在他脸上蹭了一把?。
宴云笺一下子后撤。
这一晚上,只有这一个动作显得不那么游刃有余。
他呼吸紊乱一瞬,又不动声色平复好。
姜眠注意不了那么多细节,望着他白皙脸颊上的一片墨痕:“你……你……你先……不能怪我?。”
然而作死的代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