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尹宛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冬日的地面十分冷硬,挨着地面的瞬间,她便感觉身子像是摔散了架似的,连喊人的力气都没了。
魏循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如此境地还不收手,还想去碰她。
尹宛怕他怕的要命,顿时吓得哭了起来,用微弱的力气吼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滚开!”
一边制止,一边想着魏衡快来救我。
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了。
魏循来都来了,又怎会?说滚开就滚开。
他在尹宛面前蹲下,伸手勾起她脸颊上的一地泪珠在眼前看了看,笑的很是阴险,“尹宛啊尹宛,你不让孤过来孤偏要来。你早该是孤的人,那时候是孤怕你有顾虑才没有动手。孤如今可是后悔的很,后悔没要了你。今日趁着你那懦弱的夫君去办事了,孤便过来与你好?好?的享一享那风花雪月之事,可好??”
他将那滴泪水喂进?口中,啧啧嘴咽了下去,而后伸手去扯她衣襟。
便在这时,从门外忽然飞进?来一把?利刃,直直的穿过魏循的衣袖,插到不远处的柱子之上。
那利刃飞过来时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一下子便将他也带着摔在了地上。
随后,有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人着一身绯色圆领衣袍,内里白襟盛雪,将其衬的唇红齿白,煞是俊美无俦。
他几步跨到尹宛面前,将她抱了起来,心?疼道,“小心?肝儿,夫君来晚了,都是夫君的错,是不是摔疼了?”
尹宛惊惶的看着他,“不,不疼,你不怪我与外男同处一室吗?”
魏衡都要心?疼死了,还管什么外男不外男的。
反正?不论如何,他的宛宛是不会?错的,错的都是别?人。
“怎么会?怪你,夫君疼你还来不及,这回是夫君疏忽才又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夫君往后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的。”他在她的额前落下一吻,轻声哄她,“别?想那么多,将一切都交给夫君吧。”
尹宛在他怀里感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程度的安全?感,她将脸贴在他胸口呜呜咽咽的哭着,“夫君你真好?。”
这一刻,她是真的觉得魏衡已?经成为了自己这辈子不可或缺的人。
若不是魏循,都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呢。
她抱住他,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觉察到怀里的小人儿将自己缠的紧紧的,魏衡喜欢的心?都要化了。
他用大手抚着她的后背,说道,“小心?肝儿先在为夫怀里歇一会?儿,等为夫处置了这个臭鱼烂虾再来伺候你。”
尹宛哼哼唧唧的应了一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
彼时,魏循的衣袖还被?钉在柱子上,人也还没起来。
那剑扎的太紧,他拔不出来,只能去扯衣袖。
魏衡沉着一张脸走过去,单手不费吹灰之力拔出那剑,将其抵在魏循脖颈说道,“魏循,你竟敢动我的女人,是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