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突然,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不管是阴谋还是因果,皆由他担着。
“怪不得你们突然出现。”江嫦的演技其实也不见得有多好。
谢元青抬手,要去捏她脸颊,江嫦扭头嘟囔,“你刚才捏小团子臭脚丫子了。”
谢元青替儿子说公道话:“他的脚不臭。”
江嫦抿嘴注视他,谢元青无奈捏了自己脸颊一下,“这样可行?”
看江嫦笑的如同偷腥的狐狸样鲜活,谢元青心软如水。
“杨宜丰下午打电话来,王平贵全部招供了。”
江嫦倒水的手一顿,“包括他们吃婴儿的事儿?”
谢元青点头,“事无巨细。”
他没告诉江嫦,王平贵先是嚷嚷着要见江嫦才会说出一切。
杨宜丰拿密室某个角落里尸骨的照片给他看,阴恻恻道:
“如果再敢谈一下条件,胡敏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必将承受他们百倍万倍的痛。”
可能杨宜丰说得过于认真,也可能是王平贵生而为人的浅薄人性发作。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遗漏的把他做的所有的恶全部都讲了。
他做的那些事儿,即便是见惯了各种怪事的杨宜丰他们也都惊讶得无以复加。
“已经惊动了上面,十分重视。”
杨宜丰说,王平贵这人还不能死,他得带给老王头儿,有大用。
这话谢元青没有告诉江嫦。
江嫦听到胡敏和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心中并无波澜。
“小江,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回边疆,刚好能赶上过年。”
谢元青双手捧她的脸颊,在她额头留下一吻。
江嫦笑嘻嘻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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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杭家。
此刻人仰马翻,哭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