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我以?后再也不说这个了?。”她连忙表明自己的态度。
实则是不想因为自己让小姐劳心伤神。
尹宛嗯了?一声?,“快些,切记,叫他之后不要来府上了?。”
“是,小姐,我马上就?去。”春见?连忙转身?离去。
尹宛坐在妆台前,收回视线,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竟然有些激动。
再过?两日,哦不,是三日,她便?可以?与父兄团圆了?。
算算日子,距离年关还有一个月零二十?五日。
路上行一个月,剩下的二十?五日还能?帮着置办过?节所需要的物件儿,再给父兄一人做一件新衣裳,简直太美好了?。
憧憬着,她的唇边便?溢出了?笑。
窗框外头,板栗透过?缝隙朝里看,正好看见?了?尹宛的笑意。
她将拳头捏紧,暗暗做了?个决定。
另外一边,春见?刚刚跑出清心苑,就?被等在外头的苍河给抓了?个正着。
他一手持着积了?一层薄雪的折伞,一手握成拳拦住人。
想来是已?经在此地等候多时,拳头都冻得红通通的。
握拳的时候,骨节都在泛白。
春见?没觉着意外,也没反抗,跟着他就?一道去了?书房。
彼时,白王正在案前立着,背对着门?口。
他身?形挺拔,还穿着方才那一身?黑裳,背后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仙鹤。
春见?被领着进去时,一眼看见?的便?是这个。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殿下应该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知道待会?儿会?如何对她。
又如何对她家小姐。
万一殿下那股狠劲儿上来,做出什么骇人的事那该怎么办。
人家毕竟是个王爷呢,自小经受的事便?不同于常人,心思也肯定很是不同。
“殿下,人带到了?。”苍河禀道。
白王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春见?,冷冷斥道,“方才准备去做什么?”
春见?精神本就?紧绷,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恫吓。
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殿下,奴婢恳请殿下先饶恕小姐。”她伏在地上,颤抖着说,“奴婢愿意将事情和盘托出。”
她是希望白王能?留住小姐的。
但是又怕白王知道真实情况会?惩罚小姐,所以?她才要这般兵行险招,先给尹宛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