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汉子拍着虎子的小脑袋,笑呵呵的道:“虎子,又惹你娘生气了吗?”
“没有,爹爹,我可不舍得惹娘生气,等我长大了,我还要孝顺爹爹、娘和奶奶。”
虎子一边说话,一边在爹爹的怀里下来,接过爹爹背上的几只又肥又大的野兔。
虎子娘早已迎了出来,轻声道:“他爹,回来了,家里来了客人。”虎子娘接过自己丈夫手里的猎枪,小声道。
“爹爹,是我给奶奶请来的医生,欧阳叔叔说,能把奶奶的病治好。”
虎子看着爹爹道。
谢抗日一听有客人到,连忙走向堂屋。
欧阳志远和陈雨馨看着谢抗日走了进来,连忙站起来。
谢抗日一愣,心道,好帅气的小伙子。
“我叫谢抗日,谢谢您们来给我娘治病。”
谢抗日伸出大手,和欧阳志远的手握在一起。
“谢大哥您好,我叫欧阳志远,她叫陈雨馨,我们是朱文才大哥介绍来的。”
欧阳志远看着眼前这位五十出头的高大魁梧豪爽汉子,心里很是喜欢。
旁边的陈雨馨,心里侧暗笑,心道,虎子的老爹,有五十出头了吧,虎子八岁,呵呵,四十多岁还生了一个小捞渣?小捞渣就是最后的一个小孩的意思。
“呵呵,是朱文才老弟介绍来的,很好,欧阳兄弟,快坐下。”
谢抗日说完话,又和陈雨馨握了一下手。
“他爹,洗手吃饭吧。”
虎子娘看着谢抗日,微笑着小声道,然后拿出一壶酒,两个酒杯,放在丈夫面前和欧阳前面,并倒满酒杯。
虎子的娘,绝对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好媳妇。
谢抗日洗了手,坐在娘的身边。
谢抗日刚一进屋,老人家就盯着谢抗日看个不停,仿佛要想起,眼前自己熟悉的人是谁。
“你是宝儿吗?”
老人家小声的问道。
“娘,我不是宝儿,我是你的儿子谢抗日。”
谢抗日说着话,拿起一块热气腾腾的白馍馍,放到娘的手中。
老人家的眼里露出失望的神情。
“宝儿是我爹的小名。”
谢抗日看着欧阳志远,小声解释道:“五十多年前,我娘一个人流浪到石头城,神情就有点不清醒,头上还流着血,当时我娘正怀着我。好心的刘大娘让我娘在她家养好伤,刘大娘看到我娘一个人,而且还怀有身孕,很是可怜,就收留了我娘。我娘的病,时好时坏,她老人家在清醒似清醒的时候,告诉我,我的名字是爹早已起好的,叫谢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