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一点点描绘着他的眉骨,鼻梁,唇瓣,下颌,描绘着那张惹人怜爱的脸。
“隔壁的楼好奇怪呢。”男人明知故问,感受到她的视线将将她的手指捏来捏去。
“字楼。”她哑着声音看着他的侧脸,一颗鼻梁上的痣都让她喜欢的紧。
“字楼下有我的妻子。”
“你好会说情话。”
“话只对你说才有情的感觉。给你换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也可以,但现在不方便,我被盯上了。”
秦睿抱紧了他的胳膊,把玩着他的手指,手腕上依旧是那块冰凉的江诗丹顿。
“你会死吗。”她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也答的利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那骨灰是谁的。”她制止男人脱衣服的动作,尽管自己的手已经摸上了他凸起的腹肌。
“你猜猜。”他故意不说吊着她的胃口,看着她的小脸又笑了一声,“不是陈源,他还活着呢。”
窗外是响彻整夜的暴雨,窗内是将小床做的吱呀吱呀的两人。
她是被雨后的青草味叫醒的,薛朝华轻手轻脚背对她在床尾穿着衣服。
往外看去,天依旧灰蒙蒙,布满黎明之时的雾气,楼下也已经有了叮叮车的动静。
“你要走了吗。”她翻身下床往厨房走去的时候轻飘飘的问。
男人嗯了一声看着她在厨房忙碌,扎好头发又在面包机里烤面包,自己动作很轻了,还是吵醒了有起床气的她。
“别麻烦了,给你做就行了。”薛朝华系好纽扣出言制止她放两片的举动。
秦睿不听,自顾自定好时间去了浴室。
水声传来,夹杂着她的泪流入海里。
她洗完出来坐在卧室吹着头发,薛朝华拿过煮好的牛奶燕麦粥端了出来。
“吃吧,我只找到了燕麦,你一个人过的还挺清苦。”
秦睿点点头,扎好头发坐在了餐厅。
一顿早饭的时间,阳光已经穿透云层照了下来。
天好像晴了。
他走后不久一个寻常的夏夜,一枚加了料的纤维炸弹被投进了她的卧室,秦睿在半梦半醒间被带上静音飞机。
她梦到自己又遇到了那条眼镜蛇,不过这次的梦境明显玄幻起来,他变成人身将自己压在身下,捧着她的脸捏着她的脸颊亲吻。
但画面一转,她清晰的看到他的舌头在自己眼前分叉。
秦睿在化学药效下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她只记得自己在梦里疯狂干呕,醒来时浑身都是冷汗。
眼前陌生的环境,让她觉得自己又梦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