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到咳嗽也换不来他一丝怜悯,披头散发被他一手压着脸狠做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后射出才甩袖离去,秦睿麻木的从地上爬起感受着热流一股股涌出,她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体却无论如何也洗不掉肮脏的红痕。
半个月后启程去北约那天,薛朝华前脚从西安回来后脚就和她乘坐私人飞机去往王宫参加婚宴。
秦睿正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发呆,她最近睡得总是不安稳,纯白的内饰包裹着苍白的她。
一门之隔的外面是正在和文莱安排新季度企业目标的薛董,他穿着银色的外套黑色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里面的银链。
是一把同心锁的样子,钥匙在秦睿的脖子上。
“薛董,荆家已经按您吩咐进行职位调动。医疗器械领域也如您所想,华艺一览无余,上季度这个板块营收早已破一百八十亿。”文莱给男人递上咖啡,恭恭敬敬的说着。
他托着脑袋懒洋洋的休憩着,品尝一口之后就放下了咖啡杯,苦。
“嗯。”惜字如金的样子高雅极了,他站起身去往休息室,突然驻足回过头压低声音,“清艺是几点的飞机去哥本哈根?我答应了她今年去看的。”
文莱一愣脑子飞速运转,“下午两点到哥本哈根的海滨音乐厅。”
他嗯了一声推门进入休息室,秦睿早已被吵醒正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发呆。
“休息怎么样,马上落地了。”他笑的温柔,全然没有注意到秦睿眼里的恶心。
刚想伸手抚摸她的脸就被秦睿躲避,他收回手轻握两下,“脸都不让摸,我昨晚还射在了这上面呢。”
秦睿看了他一眼,不知说什么的又移开了视线,在他身边自己永远是提线木偶。
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做,听他的就万事大吉了。
他自顾自的脱下外套解开裤子钻到被窝里,胳膊搭在秦睿胸口手指抚摸着她的腰,秦睿没辙只得背对着他。
“为什么天天干你,你都没有动静?”男人不开心的问,难道是自己亏心事做多了?
“不知道。”她回。
“你没有背着我吃不该吃的药吧?”他的手已经摸向了秦睿的下身。轻轻拨弄几下她就粗喘连连,连忙拉住他的手在被窝里转个身,“不要了…”
“怕你情人看见生气?”他冷笑道,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秦睿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单纯不想要,很累了。你昨晚还没爽够?”
一想到昨晚的她薛朝华就开心,为了让他答应带自己出来秦睿可真是煞费苦心。
道具和情趣内衣统统都上,连她一向不喜欢的跳蛋都让他玩了个够,给她干到脱水自己都软不下来。
“嗯,不太够。”他抽回了手,顺手换个姿势抱着她。
有时候只是这样也是不满足的,但秦睿在他面前永远是伸出爪子的样子,有了孩子就会好很多吧,毕竟孩子困住的只有母亲,他多找几个保姆贴身照顾,照样能三天两头去西安。
他细想也知道秦睿为何这样的态度,她太倔又不服气。
“你情愿嫁给薛湛,为什么跟我就不情愿?”他是真好奇,睁开困倦的眼问她。
“我不情愿的时候你装看不见。”秦睿头埋在他胸口,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说道。
薛朝华被噎住,半晌都没在说话。
“你嫁给了一人顶十国的我,这是你最好的命!”他气极,恶狠狠的捏了一把秦睿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