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风水不风水的,刚打完一波的封建,是吃太饱了才敢提这事。
楚婶儿撇撇嘴:“花溪为啥反悔,肯定是因为金家,要不然花溪那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会反悔。”
楚沁觉得金家或许是想坑笔大的。
至于金老二,估计是因为她和杨大姨把金金金玉的姓给改了,于是他也不肯让她们迁。
楚沁忽然想起来,她前年去接金金金玉的时候,还琢磨着啥时候把金老二套麻袋狠狠揍一顿呢。
奈何金老二一直没回来,现在回来了,也不晓得他走了没。
楚婶儿说道:“其实吧,也没必要和花溪金家那边吵吵。事就是那么个事,你个当闺女儿的想给自家老娘迁坟有啥问题吗?再不成,你写封信来,签上你的名,让你弟妹按上手印,先找花溪公社。若是花溪公社不管,你就坐在他们门口哭,若是哭还不管用,你就嚷嚷着要去县里,找县领导做主!”
楚沁:“……这真的可以吗?”
似乎有点靠吵靠闹靠威胁啊。
楚婶儿用手指戳了戳楚沁的额头:“真是傻丫头,你还是太要面儿了。不管啥办法,只要能达成目的就是好办法。再不成,你还可以去找妇女工作组的的,你就哭,到妇女工作组的办公室里哭,就说你娘改嫁后被金家磋磨,现在弟弟妹妹又是娘家人养着,再把你弟弟妹妹当时的样子说说,这种情况下还能不让你迁?”
楚沁恍然大悟。
竖起拇指:“婶儿,你厉害。”
总之,内核就是:哭!
一哭二闹三上吊,原来还能这样。
一向依靠武力解决的楚沁很难想到这种办法,她素来是奉行一力降十会的。
她的最终办法是把金家人偷偷揍一顿,揍到他们改口同意才行。
但这个风险很大,保不齐楚沁就得去农场吃牢饭。而且金家也容易改口,万一她打完离开后他们又改口该咋办。
楚婶儿的这办法……
何尝不是一力降十会?
楚沁满意了,拎着楚婶儿给的嫩荠菜乐颠颠地回家。
出了门,经过黄家门口。
楚沁斜看一眼,决定找个机会给张老大来次教训。
哼,大大的教训!
她这人小心眼,还记仇,真惹了她她没报复回去就不算完的。
楚沁回到家中,把嫩绿的荠菜给倒在洗菜池里。
荠菜是楚婶儿今天早晨上山里采的,楚沁早晨被韩队长拉去干活了,一直干到九点钟才结束,自然没能跟楚婶儿去采荠菜。
干啥活?
干猪圈里的活。因为水渠挖完土地翻完山丘开垦完,所以今天是休息天。
当然,部分人休息,还有部分人得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