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仅歇了一次,完全没有筋疲力尽的虚弱感。
午饭,比昨天还晚了一些。
过来送饭的,还是昨日的那个女生,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刚出头的样子。
她两手端着摞在一起的铝饭盒,在距离苏木和陈文止十多米的地方,直接放在地上,也不说一句话,扭头就走了。
“……”
这人怎么个事?
苏木疑惑,自己和她也没有什么过节啊,陈文止都大门不出的人,更没可能了。
怎地这人就像是看她俩不顺眼呢。
苏木在脑袋里搜罗了好久,才想起来她是谁。
不就是年初下乡的知青嘛。
因为所有知青们都在去年秋天过来了,只她一人是今年初来的。
所以,一众知青里面,大家对她的印象深刻些。
苏木前阶段还听阿婆说起过一嘴,这名知青以前也是跟着下地、做这种累活的。
却上个月的时候,不知怎么通了窍,买了不少东西送给王氏,还说自己身子不好,有咳疾,做不了太费力气的活计。
王氏想,她比小女儿没大多少,就一个人出来下乡了,也很是可怜她,给她换成了食堂做饭的轻松活。
大概是这么个事吧,这种家长里短的小道消息,没有苏阿婆不知道的。
老人家年纪大了,也不用上工,天天和一群老太太们混在一起,专注研究这些八卦消息了。
这么说吧,她们这群人往村口一坐,没一个年轻人能完好地走过去。
话说回来,人是铁饭是钢,还是不纠结那女生了,先填饱肚子吧。
苏木可饿不了一点儿,早上都没吃多少,现在她胃块空了。
早饭虽说不是陈二嫂做的,但陈大嫂做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如既往的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