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这些,他才下地洗漱。
都洗好后。
发现苏木已经躺在被窝里面睡着了。
蹑手蹑脚地打开储物间的门,把盆子轻放进去。
随后上炕,脱掉外衣。
吹灭了放在炕头前面桌子上的煤油灯。
室内一下子变得一片漆黑起来。
陈文止闭上眼睛,突然想起白天洗衣服时的场景。
早上,他起来就没看见苏木,不知道她去哪里野了。
见今日的天气不错。
他琢磨着,把自己这几天种土豆弄脏的衣服洗了。
去正房转了一圈,把陈父、陈母干活的脏衣服都仍在盆子里,打算一起洗。
在折回到东厢房拿皂角时,他忽然看见苏木堆在角落的衣服。
手动扭过自己的脑袋,陈文止在心里忿忿。
她自己又不是没长手,自己洗!
刚走两步,又回头看了两眼。
不行!不能管!
再次用手掰正自己的头,陈文止强迫自己赶快出去,眼不见为净。
他人都走到门口了,到底还是退了回来。
认命地捡起地上的衣服。
在心里解释着。
这是看在她,帮自己的份上才洗的。
对!就是这样!
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陈文止的眼皮逐渐开始打架,最后彻底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