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垂头侧着身子坐着,看不清脸上的形容,两只青葱般的手反反复复的搅着手里的丝帕。
从侧面看,她的腰肢更细了,纤细柔软,仿佛一只手就能掐住。
而确实如此,他亲手试过,细软如蛇。
就因为如此,他每回都不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将它弄折了。可一碰到她的身体,又恨不能使出浑身的气力,将它肆意摆弄……
李翊深吸一口气,复又闭上眼睛,可那几络头发,一直撩拔着他,就像有一只手在他身上点火。
李翊心烦意乱,腹间本就没有得到疏散的燥热,不觉间又复燃。
他抬手抓住那几根始作俑者,顺势而上,将她逶垂脑后的乌发都捏在了手里。等它主子察觉回头,他顺势就将她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唔……”
陆晚来不及反应,就被封了口,嘴角上来不及结痂的伤口,又痛起来。
先前,顾忌着她肚子里是否怀了孩子,他只是浅尝了一下她唇瓣上的滋味,那里过瘾?
非但不过瘾,还被勾起了身体内更大的欲望。
到了这一刻,没了顾忌,他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长亭听到几声锦帛撕裂的‘嘶拉’声后,就自觉将马车停在了路边,捂着耳朵避开了……
马车里,橘黄的灯火映照出男人眸光里浓烈的欲望,陆晚动弹不得,逃脱不掉,如暴雨下的浮萍,飘飘荡荡,永远靠不了岸……
何时结的束,何时被送回的青槐阁,陆晚统统不知道。
她只知道第一轮结束后,她以为他满足后,会放过她。
可男人像只饥鼠一样,好似永远都不知饱,直到将她累晕过去了……
第二日起床,陆晚整个人都是虚的,腰肢仿佛被马车重重碾过,躺着都痛。
所幸今日大长公主一大早就去寺庙礼佛去了,不用去晨省,也免得她这副样子出现在人前,引起人怀疑。
兰草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药包和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告诉陆晚,是翊王差长亭送了泡澡的药包过来,说是太医院院首大人亲自开的方子,用这个泡过澡后,身子就会轻快许多。
兰草笑道:“这翊王虽然粗鲁,还算会体谅人,知道小姐身体受不住了,还晓得让院首亲自开去痛乏的药送来……”
看着兰草欢喜的样子,陆晚心里却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