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还是这届文科班唯一考上的,发言的时候别提多满足。
她两只手指搓搓:“看到钱最兴奋。”
岳阳回头看她的财迷样:“怎么感觉晚上买单我抢不过你。”
这是自然的,余清音晃晃空****的手腕给他看:“你送的生日礼物我一直戴着的,不过教官让摘了。就冲它,我也得请你吃大餐才行。”
那条手链的价格不便宜,怎么着她都得有个相应的回礼。
岳阳只注意到她的手背有道小伤:“手怎么弄的?”
余清音眼睛转转,完全想不起来,猜测着:“匍匐前进或者攀岩。”
总之任何一项训练都有可能。
她这样一说,六年前的事情也浮现在岳阳的眼前。
他正要感叹两句,发现已经到西2楼下:“上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余清音比他反应慢,仰着头:“奇怪,半个月而已,怎么觉得这楼长得不一样。”
岳阳攻击母校也不客气:“大概是更破旧了。”
余清音刚从基地回来,觉得人的幸福都是要比较出来的。
她进宿舍闻到灰尘味都觉得香,放下东西锁好门就走。
两个人再次汇合,按照说好的那样去吃辣炒鱼。
余清音边走边记路,口中念念有词。
岳阳时不时给她做介绍,把学校附近的美食倒个一干二净。
这些在他之前给过的攻略上都有注明,只是现在更加深印象而已。
余清音:“对了,我听学姐说,那家炒年糕的店倒闭了。“
物是人非啊,岳阳很是唏嘘:“我读书的时候,几乎每个礼拜跟舍友去一次。”
现在大家散落在世界各地,哪怕能再聚齐都找不到那个地方。
也许对他来讲,珍贵的是那些回忆。
余清音努力安慰着:“我再找找有没有别的,以后请你吃。”
岳阳活跃气氛开玩笑:“以后是哪天?不会诓我吧。“
余清音反问:“那你哪天有空?”
还真说不准,岳阳本科后在英国读研一年,还没毕业就进现在这家公司。
他学的是金融,干的是投行,在首都落脚的时间都没有飞行加起来多。
连他都拿不准自己什么时候休息,看一眼旁边的少女,心想她是如此的急需探索新世界,真的会喜欢一个给不了多少陪伴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