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并非是开明之人,只是说:“我给你俩做鹊桥?他脸够大的。”
话是这么说,措辞得再谨慎,反反复复地删了又打。
余清音都看不下去,再次伸出援助之手:“就骂他,没事。”
又道:“他要是骂你,就等于是骂我,跟他没完。”
行,起码大家还是一派的。
余景洪的态度渐渐放松,还玩起看到我也不马上回的小心思。
岳阳深知哥哥意见对女朋友的重要性,被拿捏得很彻底。
明明坐在空调房里,一滴汗愣是掉下来。
同事很能理解:“客户就是在吹毛求疵,辛苦你了。”
难的的哪里是工作,岳阳苦笑道:“都是应该的。”
他要是有妹妹,比这还着急。
觉悟实在高,同事竖起大拇指夸几句,全然不知道这又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
另一边的饭桌上,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许致远说:“这个经纪公司要求有八年的合约期。”
徐凯岩接:“这题我好像在课本见过差不多的。”
余景洪道:“哪一页?我觉得八年还挺久的,有人想再吃份冷面吗?”
一人一句,内容乍一听都很正常,但余清音很想笑。
她好像被戳中某个开关,尝试着让自己冷静,却根本停不下来。
余景洪说着“有什么好笑的”,也跟被传染似的咧着嘴。
你传我我传你,这顿饭该解决的事情一个都没搞定,只有欢乐的气息传遍四方。
作者有话说:
趴在**打字的时候睡着了,垂死病中惊坐起。
祝大家周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