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怀谦轻轻勾唇,伏在我耳边小声说,
“舒晚,只要你说求我留下。”
我望着他看不透的眼睛,沉默地闭上了眼。
就算我说了,我和她的选择题,他永远不会选我。
我永远不是他的第一顺位。
5
第二天,“纪怀谦深夜密会沈韵怡”的词条一路高歌,登上热搜高位。
有狗仔爆料纪怀谦和沈韵怡的全部恋爱历程,底下的评论清一色都在指责我,说我第三者插足破坏他们的感情。
狗仔的爆料里,有很多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和照片:
他们曾经约好一起环游世界,去雪山摘一株雪莲,象征他们浪漫的爱情。
我知道,这些都是沈韵怡主动发出去的。
她想借助舆论的力量逼我和纪怀谦离婚。
可她错了,离不离婚的决定权不在我,而在她口口声声最爱的人手里。
动静闹的很大,甚至惊动了奶奶,打来电话要我和纪怀谦回老宅。
我化好妆,挑了一支最红的口红色号,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糟糕。
一堆记者在门口守着,在我开门的瞬间蜂拥而上,堵住我的去路。
“舒小姐,插足纪先生和沈小姐的感情,你是否有愧?”
“纪先生对你好,不过是把你当做沈小姐的替身,你有何滋味?”
“如今沈小姐再次回来,你是否应该主动离婚,让出本该属于沈小姐的位置?”
面对记者一连串针锋相对的夺命连环问,我始终保持微笑,不卑不亢地说,
“先允许我纠正一下,我是纪怀谦明媒正娶的太太,这是事实。”
叽叽喳喳的声音安静下来,突然有人问道,
“可纪先生并不爱你,你为什么非得拆散有情人?成全他们不好吗?”
提问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包裹的很严实,但她的声音出卖了她。
我直直看向沈韵怡,她紧张地拉低了帽子,我轻笑一声,没有戳穿她,
“沈小姐耐心点。”
说完,我没忍住吐了。
还好没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