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派出的代表,正是被从猫头鹰岩上救下的那位卢员外。
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李明善终于想通了一向与岭南圈不对付的湖南圈,为什么会在当年选择沉默。
“当初只以为你们是实力不济才选择袖手旁观,真是没想到啊……”
就在李明善抱怨自己的想象力太过匮乏时,载着他的车辆已经绕过了神勒寺,来到了约定地点。
与李明善那几间在清州的临街土屋不同,凤尾山的闵家老屋不仅修的隐秘,还能独享一大片被南汉江环抱的美景。
众人下了车,陪着过来壮声势的胡惟德一眼就相中了这块地方。
“峰峦叠翠,江风徐来,倒是个会选地方的。”
“你想要啊。”
李明善闻言,转身便看向了站在大门前,迎接自己的闵家人,“喂,这地方卖不,我这位亲故看上了。”
眼见闵家人人均脸色猪肝,胡惟德登时感觉有一股子寒气打尾巴骨直直窜了上来。
李明善敢把撩拨骊兴闵氏当玩闹,可他胡惟德如今的根基八成落在汉城,哪敢跟这个大不了拍拍屁股就跑的家伙瞎参和。
当下飞扑上前,一把就捂上了他的嘴,“呀,你赶紧给我闭嘴吧。”
“又用不着你掏钱”,李明善不知死活地继续小声逼逼。
“闭嘴啊,混蛋!”
“欧克欧克。”眼看这买卖谈不拢,李明善作为中间人也只能选择放弃。
这时,带队负责安保的sam也打后备箱中取出备好的礼品,走上前,“老板,您准备的礼物。”
“我来吧”,胡惟德伸手接过礼品,掂了掂,诧异地开口,“我说李明善,这么寒酸?”
“四色礼,在代州就这嫁娶习俗。再说里面那些不都自认祖上传自华夏么,这老礼他们得认。更何况……”
李明善拍了拍手里夹包,“闵家人应该对这个更感兴趣,走吧。”
“不要喊sam他们一起?”胡惟德伸手一指已经上车等候的一众安保。
“怕了?”
“放屁。”
“那不就得了?人家真有心想干什么,加上那点人也就是个添头,要是没那个心,单刀赴会也无妨。”
“嗬,那我成什么了,扛刀的周仓?”
“嗯……算是,赤兔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