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见黎希蒂这么懂事,便问:“你知道为什么毒枭在验新人的时候要让他们吸一口吗?”
黎希蒂瞬间了然,直接答出谜底:“你们想让我和黎莱娣一样,去那种地方工作?”
“上了一条船,我才能知道你和我们是不是一条船上的人。”美女看着黎希蒂的脸思考着,“你的脸很漂亮,和黎莱娣不是一种类型,而且你的庭五眼比她周正,长焦镜头怼脸也不会有什么硬伤,你可以走的路更宽,可以做的选择也更多,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总之,只要我‘下海’就行了,对吧?”黎希蒂懒得再搞那些弯弯绕绕的在,直接敞开天窗说明话。
“当然,怎么样,敢做吗?”
“这有什么不敢做的。”黎希蒂回道。
“呵……”见黎希蒂如此坦然,美女对身后打了个响指,窝在角落里正和两个男生打情骂俏的一个女生赶忙站起来,低声唤道,“朱姐。”
“联系k2,带人过来,说要送人a组。”美女吩咐,说着黎希蒂听不懂的暗语。
“是。”小女生连忙应着,迅速退出了房间。
等待小女生回来的席间,被唤作朱姐的美女回到椅子上坐下,并再一次看向黎希蒂。
她将眼前人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原本她是不该多嘴的,但见黎希蒂面对“下海”二字如此坦荡,甚至脸上连一丝犹豫的表情都没有,她实在是有些好奇,遂忍不住问:“值得吗?”
黎希蒂看向朱姐问:“什么?”
“你继父又不是你亲爹,他给你做再多的许诺也只是许诺,但你现在要为了黎莱娣所做的事可都是即将发生的真事。”
“确实。”黎希蒂应着。
如果她只是黎莱娣的四姐黎希娣,她绝对不会以身入局营救黎莱娣。
因为,黎希娣这个身份和黎家的关系就像是林黛玉和贾府的关系。
林父一死,林黛玉带着家产投靠贾家,贾家花人家林家的钱,最终也没落人家林黛玉的好。
黎希娣亦是如此,她的亲生父亲去世太久了,名为“张秋”的人脉早就是黎珩的人脉了,黎家又有谁还会把她黎希娣放在称上?
不过是碍于脸面,不想落一个“过河拆桥”的口舌罢了。
等黎珩真发达了,顶多是在富余之下分她点边角料,绝对不会像对待亲生儿女一样好。
但如果黎希娣这个身份现在因为“下海”而被人发现,黎家是绝对不会为她擦屁股的,反倒是会立刻割席撇清关系,甚至直接将她赶出黎家。
但问题是,如今的黎希娣是黎希蒂。
她不是过去的那个女生,自然不会用那个女生的身份思考。
如今的她有任务在身,无论任务背后的系统是真是假,但大脑既然能做这样的指引,说明冥冥之中万事万物自有解法,这就是一条她必须走的路。
这条路她倘若不走,就要面对失忆症越来越重的结果,她迟早会变成一个傻子,横死接头;而这条路如果她走了,虽然不好走,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说到底,从“他”来到这幅身体中的那一刻,无论她到底是“他”还是“她”,是灵魂还是人格,都已经没有了退路。
到头来,早死晚死都得死,既然阳关大道走不通,那就在独木桥上向死而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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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女生很快带着两个壮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