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叔叔,真的有鬼。”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慢吞吞道:
“我脖子上的痕迹,就是被刚才的鬼掐出来的。”
“?”兰鸢山揪小狗耳朵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狐疑的眼神在谢栀白的脖子上转了一圈,在确信那个伤口确实不像是造假搞出来的时候,陷入了沉思。
小狗可能是学习压力大出现了幻觉,但是谢栀白总不可能也出现了幻觉吧?
就算两个人都出现了幻觉,但是同时出现幻觉的可能性也很低,何况按照谢栀白的性格,也不可能真的在脖子上掐住却青的伤痕来骗他。
思及此,兰鸢山心中疑窦丛生。
他想了想,没再揪小狗耳朵,转而摸了摸狗背,像是在安抚:
“你说你脖子上的伤痕是鬼掐出来的那你看清那个鬼长什么样没有?”
“是郁栖。”
“是郁栖!”
在那一瞬间,谢栀白和兰君钦异口同声地开了口。
郁栖刚被吵醒,还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听到谢栀白和郁栖都在叫他名字,忍不住一个激灵,瞌睡清醒了:
“?”
他有些莫名其妙:“什么鬼?”
郁栖说:“我刚刚好好的在房间里睡觉好不好?”
“不,我不会看错,就是郁栖。”
谢栀白看着郁栖,肯定道。
“嗯呢嗯呢。”小狗疯狂点头,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在郁栖一个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又后怕地把脑袋埋进了兰鸢山的脖子里。
“”兰鸢山都快被热乎乎的小狗热死了,拍了拍小狗的后背,示意他下来:
“快下来,我腰受不了了。”
听到兰鸢山腰伤又犯了,兰君钦耳朵一抖,半晌,才犹犹豫豫地从他身上下来了。
但是他不敢靠近郁栖,对谢栀白能否保护他也不太信任,半晌又悄咪咪地躲到了兰鸢山的背后。
“会不会是郁栖你半夜梦游?跑到小狗他房间去了。”兰鸢山只能把这种闹鬼现象往最科学的地方猜:
“你有梦游的毛病吗?”
“没有。”郁栖不耐道:“我很正常,从来不梦游。”
他说:“不信你问郁宅的佣人们,如果我会,他们照顾我那么久,应该早就发现了。”
佣人们闻言,互相看了看,犹豫了片刻,随即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