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治回过神来,愤怒到了极点:“贱妇,你……”
啪!
令牌再次狠狠的扇在祁治的脸上,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
祁治肺都要气爆炸了,眼睛充血的盯着苏轻月,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覆着面巾的丑女,大卸八块。
九皇子有些看不过去,想要上前阻止。
六皇子拉住了他,说道:“九皇弟,你看清苏轻月手中拿的是什么?”
九皇子定睛一看,顿时惊呆了,那竟是父皇的随身令牌,见此令牌,犹如见到父皇本人。
苏轻月拿令牌扇祁治的嘴巴!相当于父皇扇太子嘴巴!
谁也不能去阻止!
苏轻月把六皇子的话听在耳中,红唇笑了笑,这六皇子倒是个聪明人。
“太子,你还骂不骂我?”
她手持令牌,含笑在祁治面前晃悠,那微微弯起的明眸,糅杂着令人心寒的冷意。
祁治恶狠狠的盯着苏轻月,咬牙切齿道:“苏轻月,你别得意,本宫迟早杀了你!”
“哦?是吗?”苏轻月漫不经心道。
“你把锦绣害的性命垂危,又用铁棍打本宫,扇本宫耳光,是为羞辱,这一笔笔,一桩桩,本宫都不会饶过你……苏轻月,你这是什么?你想对本宫做什么?”
祁治嘴巴很凶,看到苏轻月从袖中,拿出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针筒,他瞪大双目,震惊极了。
那银针的中间,是空心的,足有芝麻大,看着就令人恐惧,害怕。
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袭上祁治的心头,他咽了咽冰冷的唾沫星子,内心深处,一阵阵的发慌,手脚都开始变得冰凉。
苏轻月眸中含着笑意,这次是真正的笑容。
看在祁治的眼中,就像那毒皇后阴险,毒辣的诡笑。
“自然是抽你身上的血!”
祁治目瞪口呆,怒斥道:“苏轻月,你想谋杀本宫?”
六皇子和九皇子看到苏轻月手中偌大的针筒,那是一个心魂惧骇,宸王找到他们,叫他们来养心殿,说是要帮助苏轻月治疗父皇。
苏轻月就是用这奇怪的大针,抽他们的血,去帮父皇治疗?
六皇子和九皇子害怕的想要转身退缩,可他们明白,来了这儿,就没有任何退缩的权利,事关父皇之病,他们此事离开,就是不孝。
众太医惊了惊!
抽太子的血?
刚刚苏轻月抽十三皇子的血,只是用的细针,而且扎到十三皇子手臂,十三皇子也没有任何痛苦之色,可是给太子抽血,为何要用着巨大恐怖的针?
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