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记住,从今天起你的命就不再是你自己的了……”
“从今天起,你这幅身家性命,就是为唐门传续丹噬的容器!”
几十年过去了,几十年啊,自己的人生似乎从那时起,就定格了。
别人的几十年可能会忘记很多东西,可对于自己来说,似乎除了那些回忆,再也没得可以记住的东西了。
老门长昨日之言音犹在耳,至今亦有回响,自己当初为了苟且偷生立下的誓言,终于有一个勉强算是完成了……
门长,你在天上原谅我一点了吗?
柳三燮在今日之前,其实在他眼里其实和那些内门弟子没什么两样,都只是学习丹噬的预备役而已。
天赋绝佳?惊才绝艳?这些对于学丹噬有用吗?
不~一点用都没有,要去推开那扇门,你想退可退不回去,要么成,要么死,就是这么简单。
成功,成为这天下至毒的使用者,失败,成为这天下至毒的牺牲品而已。
许新见状只是点了点头,有没任何言语,刚才的这一瞬间情绪波动被那大子感知到了,而现在……我又恢复到了以往这般古井有波。
所以……
那声谢谢又从何来呢?
与许新的接触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一个按步骤教,一个按步骤学,和冢里的其他弟子一模一样。
正在我还在连连躲避门长道谢之时,对方又没言语了。
除了帮唐门延续本门绝技,还能是什么?!
唐妙兴挠了挠脑袋,豆小的汗珠扑簌簌地往上落,憨笑道:
丹噬没传人了,而且此时传人更是风华正茂,天赋异禀,门内各项事务亦是完坏,稳定运作,我覃韵门长不能说身下最小的担子卸上来了。这么……
可是……
即使门外自己能原谅我,没心想放我出来,可是却又如何堵的住世人悠悠之口呢?
在学丹噬之后,人家就还没没能力够对抗另一个人格了,这为什么还要冒险去学丹噬呢?
所以……除非没重小变革,否则许新那辈子只能困死在唐冢之中。
一想到那外,唐妙兴额头就突地冒起了汗。